,汝是六品,下官乃是七品,岂能相提并论。”刘昂心里暗惊,口里急忙推辞。
虽然他这样说,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不禁向着赵平望去。
如果赵平同意,他这个知县极有可能外放。
康远虽然是开玩笑,其实心里正是这样想的。
与其到一个穷乡僻壤当一个有名无实的通判,还不如来金堂县在一个肥得流油知县。
康远的目光与不知向着赵平望去,希望他能够答应。
看着两人的投来的目光,赵平淡淡一笑:“子扬刚刚上任不久,对着金堂县还不熟悉,此事暂时不考虑。”
就这样,赵平找了一个由头,间接拒绝这个通判的想法。
其实,赵平对刘昂还比较满意,加上知根知底,当然用着比较顺手。
赵平一边喝茶,一边从沉思回到现实。
他从西县回来之后,有两个大事要做,一个就是大奸贼之时,另外一个娘亲安排事情。
赵平从西县回家路上在思考,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娘亲如此着急让自己回来不可呢?
刘昂虽然一直金堂县,当然也非常关注西县。
毕竟,他上面没有多大人缘,所以年过四十还呆在县丞一直不动。
如果不是赵平,他可能干到五十还在县丞位置之上。
听说赵平突然去了西县,刘昂感觉自己的天突然塌下。
毕竟,除了原来那个晋升在昌州通判的老上级,就只有赵平欣赏他。
赵平不但欣赏他,而且还让他成为金堂县的知县。
刘昂虽然只是金堂县的知县,但是这个县肥得流油。
这个人间天堂的大县,就是一些州县的通判甚至知府都在惦记着,恨不得与刘昂互相交换位置。
西县毕竟远离成都,而且还是千里的难于上青天的蜀道。
如果他知道赵平要去西县,必定要抱着赵平的马脚,阻止赵平去西县。
要知道,兴元府就是胡人的大本营,胡人进攻四川,每次就是通过兴元府发起进攻的。
而西县在什么地方,就在兴元府的眼皮子下。
赵平在西县与胡人作战一个多月,刘昂则在金堂县担惊受怕天人交战一个月。
他不停做噩梦,噩梦里面赵平亲自披挂上阵,浑身鲜血与胡人杀得你死我活。
刘昂到了晚上总是不停做了噩梦,白天自然有些萎靡不振。
他的手下不知知县最近怎么了,白天总是呵欠连天。
虽然手下不知,但是他的幕僚知道自己的主子原因。
其实不但刘昂担心赵平,就是他的幕僚也同样担心赵平不已。
如果失去了赵平的罩着,主子如果被人踢出金堂县,他这个幕僚自然跟着倒霉。
还好,金堂县赵平给铺的底子不错,三班七房正常运转。
只是刘昂担心就是,西县没有传过来关于赵平的消息。
“子集,西县没有小圣人的消息,如何是好?”刘昂放下手里公文,揉了揉额头,在案几四周不停走了几步,头也不回,直接问幕僚刘齐。
幕僚一直打量着刘昂,想了想说道:“大人,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对对对。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刘昂终于停止行走,回到案桌,拿起公文,仔细阅读。
其实刘昂也有这种想法,可是他觉得这只是自己错觉,需要别人证实而已。
现在听到赵平终于回到西县,松了口气的刘昂迫不急待来到赵家庄,拜访赵平。
看在刘昂认真给自己做事的份上,赵平倒也礼节有加。
刘昂看了桌子报纸,突然也猛烈抨击秦桧。
说他是一个大宋的汉奸、奸臣,误国、害国、残害忠良等,几乎将报纸罪名复制了一遍。
赵平微笑不语,心里想到既然你现在是我的人,当然应该说这些话。
刘昂说到这里,犹豫再三,眼睛闪烁不定。
看到刘昂表情,赵平觉得有些奇怪。
刘昂想了想,对着赵平拱手一礼:“小圣人,下官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赵平觉得刘昂有些奇怪,不知他为何说话吞吞吐吐。
刘昂咬了咬牙,断然说道:“大奸贼秦桧确实写了效忠书,才得以被金国被放了回来。”
“真的假的?”赵平与丞相谢方叔斗得难解难分,没有料到瞌睡来了枕头。
但是这个消息非同小可,必须证实清楚才行。
毕竟秦桧虽然被赵平被大奸贼,那个只是口称而已。
赵平推测秦桧可能写了效忠书,才能回到大宋。
虽然从逻辑人说得清,但是这个只是推测而已。
没有料到,现在竟然确实有这事事情。
赵平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以为这是一个猜测,难道这是真的?
看到赵平吃惊的样子,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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