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大论,赞普死了,王宫去不去?”泥乐上前提示问道。
哥及点点头:“赞普死了,当然得去,准备齐全。”
“禀告父亲,孩儿去不?”此时,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男子,拱手一礼问道。
此人正是哥及的大儿子,普罗范斯。
他身体极为粗壮,一身力气极大,武艺高强。
而哥及也看好这个儿子,准备把他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
哥及想了想,摇摇头:“你就不要去王宫,就在大论府里。”
“那孩儿准备不?”普罗范斯小心翼翼问道。
毕竟他只是接班人之一,他下面还有几个兄弟。
哥及不知不觉打量王宫方向一眼,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府里还有一千亲兵,不能让他们松懈了。”
“遵命。”普罗范斯大声喊道,脸上忍不住兴奋。
哥及一走,他终于可以正式带兵了。
出了大论府第,寒风一阵又一阵吹来,哥及不禁身子紧了紧。
天下还是沸沸扬扬下着雪,地面已经有了半尺的积雪。
还好,现在有了毛衣毛裤及毛线袜子,比起以前感觉暖和多了。
看到越来越的贱民跪在大道,哥及不禁眉头一皱。
天上雪儿沸沸扬扬,但是这些贱民并不在乎。
赞普死了,越来越多的这些贱民跪在王宫面前,不停磕头,呜呜哭泣不停。
开始还在王宫门前跪下,后来延伸到大街上面。
毕竟,胡人攻打吐蕃的时候,赞普带着兵马与胡人拼命,保护了雪域高原。
听说赞普年齿不大,也不过二十多岁,为何就死了呢?
一些平民(贱民)一边哭泣,一边想到。
可是朝廷没有说出赞普死因,他们也不敢私下说。
毕竟这是朝廷的机密,乱说要被砍头的。
哥及一边走,一边听这些平民哭泣什么。
原来他们在一边念着赞普的好处,一边哭泣,仿佛比死去父母还要伤心。
“打胡人,难道老子没有上场,老子出的兵马比赞普出的兵马还多,伤亡比赞普兵马还多。你们这些人只是想到赞普的努力,没有看到我们这些大臣的努力。”大论一边愤恨不平念道,一边从通道向着王宫走去。
可是这些平民根本没有听到他念什么,一个又一个一边磕头,一边伤心哭泣不已。
即使他们知道大论努力了,但是也认为这是应该的,功劳应该记在赞普一人的身上。
毕竟,赞普才是整个吐蕃的王,而大论算什么,只是赞普的手下而已。
哥及听到平民的哭泣声音,心里愤恨不平想到:“赞普死了你们如此伤心,如果老子死了,你们还有这么伤心不?”
他非常想把此话说出,可是一想马上就要进入王宫,强行把此话吞了进去。
此时,他已经看到王宫的幕僚李阳出来,正在迎接他的到来。
“大论,小人有负重托,没有教化好赞普,竟然夭折。”李阳两眼又红又肿,声音哽咽,双腿跪下迎接。
李阳是松于的夫子兼幕僚,而且还是哥及这个大论与拉加这个元帅一起找到。
哥及本来还有一丝怀疑松于未死,现在不但看到上千的平民前来哀悼,还有李阳红肿的眼睛,终于有些相信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犹豫不定,是进入王宫还是不进入王宫?
此时,里面喇嘛整整齐齐念经声音传了出来。
不但如此,大门有一位大喇嘛在守候,正在念经。
大喇嘛在这里守护,是为了防止灵魂走入歧途,超度亡灵。
看到这里,哥及终于相信了,松于终于死了,开始迈步进入王宫。
来到松于的卧室,哥及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虽然有喇嘛在念经,但是并没有看见他们悲伤的样子。
更关键的是他没有看见白布,松于身上还是皮衣。
吐蕃人的风俗,要求解下皮衣兽衣,换成白衣或者白麻衣。
如果没有白布,那么下辈子就要变成兽类。
松于的尸体没有换成白布,难道他下辈子想变成兽类。
正在此时,松于的尸体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哥及不禁大吃一惊,望着松于尸体目瞪口呆喊道:“尸变,尸变。”
“原来大论害怕孤没有死。”那个“尸体”突然开口说话。
哥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光,揉了揉自己眼睛,战战兢兢打量着围着床前的喇嘛。
他指着喇嘛,上上下下的牙齿互相敲击着问道:“赞普,赞..普,这是怎么回事?”
“专门为你准备的,撤了吧。”松于此时一挥手,床边四周的喇嘛向着松于躬身一礼,随后离开。
看到喇嘛离开之后,哥及相信这个事实,就是松于并没有死。
他一边拔出弯刀,一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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