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立即回答。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对方一心不寻死就好办,必须给他找事做,分散他的精力。
听到这里,林芝抬头,想了想,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
“这个其实好办,赞普死了之后,哪个得到好处最多,他就是凶手。”徐特一步一步开导。
林芝痛苦抱头,恨恨地说道:“哪个是凶手,所有之人都巴不得赞普死,没有人希望赞普活。”
说完,他又抱头大声哭泣起来。
“林队长大脑一片昏沉,回去问问幕僚,幕僚必然知道此事。”徐特摇摇头,对着陈华说道。
一盏茶时间之后,他们终于抬回王宫。
但是松于还是没有苏醒过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背部及胸口包扎纱布,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赞普,赞普。”赞普有两个王妃,各自带着自己的王子公主,围着躺在床上的赞普放声大哭不停。
现场气氛极为压抑,让人感觉每人心里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在压着。
龙古让阐布守着熬制一碗绿豆汤,阐布一时还不明白。
“绿豆汤乃是解毒之药。”龙古解释说道,“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任何一个事情必须小心谨慎,不可有一点大意。”
“此话有理。”阐布想了想,向着林芝要了两个亲兵,亲自取了绿豆,亲自煮了一碗绿豆汤。
阐布端来绿豆汤,望着龙古。
龙古仔细打量绿豆汤,用银针试了试。
阐布脸色一变,龙古解释说道:“阐郎中当然没有问题,老夫害怕绿豆有问题。”
“此话有理。”阐布听到此话,只得点点头。
其实龙古觉得这个方子是他提出来的,他必须对整个过程把关,避免出现一丝差错。
他用汤勺小心翼翼敲开松于嘴巴,把已经冷到常温的绿豆汤慢慢喂进。
还好,松于还有一丝进食的意识,勉勉强强在吞食。
阐布看到松于吞食,眼泪立即流出。
他站了起来,对着龙古深深一礼:“龙郎中医术高明,老朽自愧弗如。”
松于的两个妃子看到了,不禁大喜,一边抽泣一边向着龙古深深万福,口里不停感谢。
“赞普身上毒太多了,不知最终效果如何。”龙古一边喂食,一边沉重说道。
听到此话,大受打击阐布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呜咽。
他已经看出,龙古医术远远在他之上。
龙古如果没有法子,他更没有法子。
松于的两个妃子听到此话,不禁抱着儿女放声大哭。
她们哭得天翻地暗,日月无光。
松于的幕僚也是一个汉人,大约五十左右叫做李阳。
他皮肤白皙、一脸书卷气质、脸部清瘦而修长,三缕长须。
李阳一边喝茶,一边在沉思,显得非常冷静。
他沉思一会儿,说道:“老夫以为,大论可能性最大。”
“我觉得,除了大论,元帅等也有嫌疑。”林芝此时抹了抹眼泪,望着李阳说道。
李阳摇摇头,一一进行分析。
李阳望着望着林芝:“虽然这些都有嫌疑,但是吾等来看看,哪个嫌疑最大。”
“这个有理。”林芝想了想,最后还是点点头。
李阳打量另外一间屋子,正在哭泣的王妃母子,回头望着林芝说道:“平章政事沙门钵阐布伽罗的外孙是王子,他虽然是大喇嘛,但是没有兵权,这点可以排除。”
“如果说伽罗觉得小王子更好控制呢?”林芝想了想,突然反问。
李阳点点头:“这个暂时说到这里,吾等步步分析。”
“请李夫子继续说下去。”林芝拱了拱手。
李阳不但是幕僚,而且还是王宫的夫子,所以林芝也称他为夫子。
“元帅拉加势力不如大喇嘛,也不如大论,他的嫌疑最小。”李阳望着林芝,炯炯有神对着他说道。
林芝想了想,点点头:“拉加暂时可以排除。”
“现在西宁城里,最有实力乃是大论,大喇嘛僧伽虽然信徒众多,但是没有兵权。”李阳一边扳着手指,一边望着林芝。
林芝想了想,摇摇头:“只能说大论嫌疑更大,但是大喇嘛也不能排除。”
“赞普在哪里中箭的?”李阳继续分析,“地点恰恰就在大论府旁边。”
“这个难说,现场人多,如果有人要嫁祸大论呢?”林芝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此话有理,”李阳点点头,同意他的看法,突然话题一转,“不要忘记了,当时赵家庄的商队刚刚从大论府里出来。”
说到这里,李阳另有一番深意望着徐特与陈华他们。
见到李阳把话题拉到自己身上,千万不要让他们误会自己与大论有什么勾当。
徐特急忙上前,对着李阳与林芝说道:“吾等之所以找大论,乃是大论价格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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