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犹如一波黑色浪潮,战车营仿佛绿色浪潮,最后狠狠地撞到一起,掀起涛天巨浪。
李涵铜刚才杀死两个胡人百夫长,又是第一个从地道冲出来,全身所剩力气无几。
经过刚才短暂休息,他力气有所恢复,他依然冲在最前面。
不过这次他的十个亲兵紧紧把他包围在中间,到了后来,队长甚至跑到前面去了。
李涵树大喊一声,加快速度,最终冲在最前面。
雾西已经看见李涵树是一个军官,不禁大喜。
眼泪鼻涕太多了,让他对战车营气恨不已。
按照雾西的脾气,他一定把战车营臭骂一声。
可是他选择地忘记了,胡人在嘉定及西县都使用的毒烟战术。
也许在胡人思维里面,只能他们使用毒烟,不允许别人使用毒气弹。
现在他看见这个军官,虽然不能不能口里出气,但是他相信他的大刀同样帮助他出气。
他也不顾自己啊啾不停,也不顾鼻涕眼泪横流,右手握住大刀,恶狠狠地向着桃根砍去。
李涵树一看是对方的千夫长,也不敢大意,右手握住宝剑,狠狠地迎接对方的大刀。
对方是一把厚背鬼头大刀,刀背上面还有十个铁环。
它不但外表吓人,声音更是吓人,挥舞之间就咣啷作响。
李涵树并没有与对方硬砍,而是一沾即走。
对方如果退却,他马上跟上。
他犹如一个牛皮糖一样,对方进,他就退后。
当然他不能真正后退,而是四周游走。
这里场地比较宽阔,正好施展他的这种战术。
雾西看见桃根躲闪,心里大喜,这个南蛮不敢与他硬拼,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他手里大刀挥舞给更加凶猛,大刀呜呜作响。
舞着舞着,雾西觉得有些不对劲。
对方手里是一把轻灵的宝剑,而他手里则是一把厚重大刀。
短时间他挥舞还可以,但是时间长了,最先吃亏还是自己。
他大喊一声,手里大刀向着雾西挥舞几下,然后扑向另外一个人。
此人正是李涵铜,他一看此人装备,料到职位必定在他之上。
李涵树正要扑上去,被一个百夫长缠住,一时无法离开。
李涵铜看见胡人千夫长过来了,并没有退却,反而上前。
双方一个持刀,一个持剑,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李涵铜虽然与他相斗,但是依然采用游斗战术。
他已经杀死两个胡人百夫长,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雾西与李涵铜一接触,感觉他力气不足,心里不禁大喜。
这个看似最高职位的南蛮,结果力气竟然还不如刚才那个下属。
想到这里,他顾不得脸上眼泪鼻涕横流的难受,刀刀不离的李涵铜的要害。
这个千夫长力气不弱,虽然手里是一把沉重的鬼头大刀,依然非常灵活,
双方交战四十个回合之后,雾西此时也有些气喘吁吁。
李涵铜比他好不了多少,两样也气喘吁吁。
此时李涵铜并没有退却,双手全力使剑。
雾西不禁大喜,他正忧愁没有法子。
双方丝毫不退却,都全力以赴,顿时叮叮当当声音不绝于耳。
两人又是交战四十多个回合,个个都气喘如老牛。
李涵铜依然在数数,此时已经数到四十五了,奇怪,奇迹还没有发生。
他已经绝望了,只有鼓足余勇,把最后力气用在剑上。
雾西此时也觉得自己力气即将用尽,一咬牙,把剩余的力气全部用上。
当当,让雾西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当当两声,他的大刀断成两截。
他不禁愕然,没有料到自己这个百炼精钢的宝刀竟然补对方砍成两截。
李涵铜不禁大喜,原本已经失去的力气又重新出现。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手里的宝剑向着对方刺去。
雾西不愧为千夫长,即使在此时了民没有惊慌失措。
他拿着半截大刀,拼命一挡,想把对方宝剑挡开。
虽然大刀只有半截,但是重量少了大半,反而更加灵活。
李涵铜的宝剑被他一挡,改变了方向。
他原来刺向对方胸口,变成一划,对对方左边肋骨留下深深的一道伤痕,鲜血顿时从铠甲流出。
雾西果然是一个千夫长,此时也没有吭一声。
李涵铜又是深深一剑刺去,对方又是拼命一挡。
这次杀胡剑掉转方向,由左突然变成向右,又在对方肋骨划了一道深深的一条口子。
雾西同样没有吭声,这两道伤口都不是重伤,他还能够承受得起。
关键的是,他已经看出李涵铜脸色苍白,双手发抖,双眉紧锁,这是过度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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