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回去,毕竟公务繁忙。
但是他的妻妾坚持要去二郎神庙,说要到二郎神庙这里沾点赵平的才气运气。
理由是刚刚考上举人长子不但需要,就是其余子女更加需要。
阳武哭笑不得,自己昨天还与赵平两个谈笑风生,今天就要带领家人来到他的塑像面前烧香。
阳武夫人一边给赵平塑像烧香,一边口里念念有词:“求小郎神保佑吾儿,明年考上进士。”
“文儿,快点来到小郎神烧香。”她恭恭敬敬烧香之后,对着长子说道。
阳文阳武一眼,拉了拉长袍,就要跪下。
赵平明明比自己儿子还小,夫人竟然要自己儿子向他塑像下跪。
真是岂有此理,阳武就要伸手阻拦儿子。
夫子瞪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官人难道不想让文儿考上进士?”
这个罪名可大了,大得他无法承受,就是他儿子也不禁看了他一眼。
如果儿子没有考上进士,他第一个埋怨的就是他的老子阳武。
天下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吗?自己儿子给自己的下属塑像,当老子还不能阻拦。
最后,他眼睁睁看着儿子三跪九拜,还恭恭敬敬上香。
还好,神庙庙祝很有眼色,没有收他上香费。
阳武想了想,对着夫人与阳文说道:“赵官人才气纵横,我给他说说,让他教你一把。”
阳文此时恭恭敬敬来到阳武面前一礼,由衷感谢说道:“谢谢爹爹。”
“官人,你怎么不早说,文儿早就想拜赵官人为老师了。”阳武夫人抛了一个媚眼。
可惜夫人你老了,他不由得打量年轻美貌的小妾一眼。
没有料到小妾此时眼巴巴地看着他,又看了自己的亲生子女。
阳武叹气一声,说道:“都一起拜赵平为师,反正赵平喜欢小孩。”
小妾也高兴抛了一个媚眼,让他有一种带电的感觉。
可是小妾虽然让他高兴,另外一件事情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阳文一起称赵平为平儿,现在儿子就要拜赵平为师,那么岂不是比赵平平辈相交。
阳文感觉自己大脑不够用了,无法理清这些头绪。
他对着夫人说道:“娘子,文儿拜赵平为师,那岂不是与为夫平辈了?”
“对呀,应该是这样。有什么不对?”阳武的夫人虽然看见官人与小妾眉目传情,但是也不敢做过过分,只是心里不高兴而已。
“玉腾一直称呼赵平为平儿,以后官人我不是凭空比他矮了一辈?”阳武不禁揉了揉额头,叹气说道,“官人我可是一直与玉腾以平辈论交。”
阳武夫人此时上前点了点他的额头,忍不住打量小妾一眼,小妾只得把眼睛转向他处。
老娘虽然没有你年青美貌,可是毕竟是正牌夫人,就是要做给你看看,阳武夫人这样想到。
“官人,你的面子重要不是文儿的前程重要?”阳武夫人瞪了瞪阳武一眼,只差点把双手叉在腰上了。
阳文也眼巴巴地看着阳武,阳武不禁叹气一声,说道:“好吧,当然儿子前程重要。”
“官人其实也不必苦恼,你与知府同样是平辈之交,也赵平也是平辈之交。”阳武夫人给了他一个主意,说完又是一个媚眼。
“夫人说得有理,以后这个辈分各喊各的。”阳武明白秦玉龙坚持称赵平的原因,可是这个只能埋在心里,不能嘴里吐出。
有了驰道,金堂县已经由过去远郊,非常方便行人来往。
其中最高兴的还是商人及游客,他们可以一天之内来往两地。
看到驰道如此方便,成都及灵泉县的耆老纷纷坐不住了,纷纷上书,要求成都到灵泉县也要修建驰道。
秦玉龙本来还想一鼓作气,继续想方设法找赵平修建新驰道。
可是看到梁山秋明明干得好好的,竟然就要被一纸调令调到井研。
如果说梁山秋懂得制盐倒好,偏偏他也是一个书呆子,就知道之乎者也。
如果拿梁山秋与云无涯相比较,可以说梁山秋连云无涯也不如。
梁山秋几乎是一个官场白痴,好在他遇到了赵平。
云无涯有二十年的官场经验,可以说一个官场老油条也不为过。
官场老油条在井研都栽水了,你这个官场白痴更不用说。
可是对于梁山秋的任命,秦玉龙与阳武除了同情,也没有其它好的法子。
更关键的是,两人从梁山秋的任命,仿佛看到自己两人前途与命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