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宗族暂时分成两个部分。”
“看来目前只有如此,井研本地也是这个意思。”雨墨砚有些兴意阑珊说道。
云无病及云无灰互相打量一眼,说道:“禀告官人,不是还有学堂吗?”
“是呀,现在双方都是一个学堂,而且都是同样的老师教。”这是雨墨砚比较满意的地方。
赵平早已考虑了这一点,大人已经形成成见,就只有从小孩抓起。
什么友情最吃香,天下唯有在同窗。
赵家庄学堂不但学费免费,中午还提供一顿午餐。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个放之四海皆准。
云无病与云无灰互相打量一眼,云无病犹豫半天,终于说道:
“禀报官人,新盐矿确实不好找,小人找了十天,还没有满意的。”
“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太多,忘记了。”雨墨砚告罪一声。
雨墨砚打开书柜,找到并翻开赵平编写的一本《盐矿与化盐》,仔细翻阅。
“多打几处井,取出盐矿,进行化盐处理,即可估算盐矿品质。”雨墨砚不禁大喜。
云木和是云无病的长子,今年十岁,上面有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三个弟妹。
爹爹一人难以嗷嗷待哺这么多张嘴巴,娘亲就在家里附近种了几块菜地。
家里的粪便不够,怎么办?
他只好拿起一个粪筐,到处去捡狗屎、羊屎、猪屎。
这些屎实在太臭,他只好一边捂住鼻子嘴巴,一边去捡。
狗屎捡完了,如果你以为事情结束了,那么就大错特错。
他还要背着背篼,上山去割猪草,家里还喂养着猪。
猪草割完了还是不得休息,还得摘桑叶,家里还饲养着蚕。
这个生活从五岁就开始,一直陪伴到现在。
不但他这样,他的两个姐姐,还有两个弟妹也是这样。
其实不但他家是这样,就是其它家里也大同小异。
他一辈子的梦想就是读书,如今终于实现。
其一是爹爹盐坊俸禄不少,其二是赵家庄免费读书,中午免费午餐。
可是他不但不高兴,反而现在烦死了。
他与同窗背着书包在上学路上,兴高采烈告别在家里捡狗屎行业。
他们一边轻快跑步,一边轻快交谈。
突然遇到一群与他们差不多的少年,突然向他们冲了过来。
这些少年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对准云木和不是吐口水,就是扔石子。
“你们这些巫山杂种,这是不是你们呆的地方,滚回你们巫山。”那些少年一边扔石子,一边破口大骂。
云木和毕竟是读书人,并不是小泼皮,不能与他们一般见识。
他一边躲避,一边耐心说道:“我等已经不是巫山人,现在也是井研人,户籍也落在井研。”
“你们就是巫山杂种,滚回巫山去。”那些小泼皮不但没有听他们解释,反而越来越起劲了。
他身体强健侥幸躲过,可是同窗却遭殃,几个来不及躲闪的头上身上被对方砸中。
他同窗有的头破血流,有的吓得哇哇大叫。
同窗拾起石块想还击,可是看到云木和没有动手。
云木和祖父是耆老,父亲是工头,不知不觉已经成为同窗之中翘楚。
云木和没有动手,其它同窗也不好动手。
看到同窗投来的目光,他现在左右为难,老师要求他们当君子。
可是目前小人已经在你头上拉屎拉尿了,怎么办?
孔子不是说说过,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他捡起一块石块,招呼他的同窗,一起反击。
没有料到,对方看见他们还手,反而更加兴奋,一边高呼臭骂,一边扔石块。
双方砰砰砰砰就在这里交战起来,互相损伤。
看到对方受伤,云家宗族人心里终于平衡一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木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大声喊道:“不好了,迟到了,快点到学堂去。”
同窗一听,也顾不得也这些小泼皮战斗,直接躲闪飞快向学堂跑去。
来到学堂,他们差不多已经迟到了半个时辰。
老师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叫做严厉,长得极为清瘦,一身青衫,脸上不言苟笑。
这个其次,关键是他要求极为严厉,与他名字一样。
他一看这些云家宗族的学生,不是一身灰尘,就是污泥点点,甚至还看见一个头上没有来得及擦干的血迹。
不用猜测,就知道他们明显上学中途与人打架。
显然,他们这个就是他们迟到的原因。
教室的学生看到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个个捂住嘴巴。
如果不是这个老师要求极为严厉,他们已经笑出声来。
严厉夫子脸色铁青,不禁看了这一群刚刚学生,又看了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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