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微微一笑。
对待林渭生这样的人,不能太软弱。
我再次拨通周寄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我叹了口气,如果周寄想联系我,想必看到我的未接早就给我打回来了。
我回到家,感觉疲惫,一觉睡到了傍晚。
晚上醒过来,我肚子咕噜咕噜叫,空空如也的冰箱让我失落。
一瞬间,我想让家里温暖起来。
我一个人来到超市,推着车不知道选些什么。
从英国回来,都没生过几次火。
我在生鲜区随意的往车里丢着东西,牛肉、鱿鱼、鸡肉、鸡蛋……
我拎着大包小包的出来,在工艺品去还买了几个摆件,几盆干花。
回到家里,我将这些东西一一放到冰箱,一一摆好,乐此不疲。
“请你吃饭。”我给刘默打电话。
“难得林大小姐放血。”刘默在电话的一头说。
“来我家,本姑娘亲自下厨。”我说。
“马上到。”刘默兴冲冲的挂断电话。
我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之前在英国自己租房子,做过几年饭,厨艺还算可以。
我听到门铃声,我以为是刘默,我小跑几步过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段景琛让我诧异,他看着我这系着围裙家居的模样,也是一愣。
“你怎么来了?”我问段景琛。
段景琛走进屋子,刚刚坐下,我还没等他说话,我就跑到厨房。
糖醋排骨差点焦了。
等我从厨房忙碌完,看到段景琛坐在沙发上抽烟。
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说:“有事吗?”
“习惯性的上楼。”段景琛说。
“以后这个习惯还是改改的好。”我说。
段景琛把烟蒂熄灭,抱着胳膊倚在沙发上,他深邃的眸子看着我。
我有些不自在,我把围裙脱掉。
“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我问。
我现在的状态要比离婚以前看起来温柔。
“林晚,我可能要结婚了。”段景琛说。
我一怔,随即说:“好啊,别告诉我是陆雪瑶。”
段景琛盯着我不说话。
我的眼睛眨了眨,掩饰自己的心虚。
“恭喜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我说。
“林晚,你对我,一丁点情感都没有是吗?”段景琛问。
“离了婚来讨论这些问题是不是不太合适?”我问。
“人生有很多迫不得已。”段景琛突然感慨说。
“如果不能改变那就选择接受。”我说。
陆雪瑶是他的迫不得已还是我当年同他结婚是他的迫不得已?
“林晚,我从没遇到过一个女孩像你一样特别……”段景琛说。
咳咳,我干咳两声,制止住他接下来的话。
“你和我说这些,我会误会,会误解,会让我觉得你是想和我重归于好。”我对段景琛说。
“然而我们不可能了不是么?”我紧接着说。
“林晚,你让我心疼。”段景琛说。
我心里一软,我对他突如其来的柔情没有抵抗力。
“你是我人生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我说。
“那为什么一心想要和我离婚?”段景琛问。
“因为不意味着你是我人生中最后一个男人。”我直直的看着段景琛的眸子。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我的思绪被拉回来,我跑到门前。
刘默抱着一箱瓦伦丁站在门口。
他刚一进来,就见到沙发上的段景琛。
我还没告诉刘默我们已经离婚的事情,准备今天晚上说。
“林晚你这是要缓和我们的关系吗?”刘默问。
“你在这吃吗?”我看着段景琛问。
段景琛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刘默,还有那箱啤酒。
“在。”段景琛说。
我尴尬的咽了咽唾沫,本来还要有很多事情要吐槽给刘默,这下好了,白瞎一顿饭。
我做了红烧排骨,宫保鸡丁,豆芽炒蛋白,香煎豆腐,还有一个冬瓜海带汤。
我坐在刘默的旁边,段景琛坐在刘默对面。
“干杯。”我打开一罐啤酒,朝段景琛和刘默举杯,我眯着眼睛没心没肺的笑。
“不错,和你在英国给我做的味道一样。”刘默喝完酒吃了一口宫保鸡丁的鸡肉。
段景琛闷头吃着。
“刘默,我和段景琛离婚了。”我对刘默说。
刘默起先一愣,随即看着我说:“恭喜。”
他将啤酒一饮而尽,我也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一点都不矜持。
“或许我们可以是朋友。”段景琛突然对刘默说。
我不相信这话会从段景琛的嘴里吐出来。
我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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