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那她也沒有必要再明白了。”皇后一叹,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其实她是个不错的人,只是可惜了分不得轻重,有些事情上本宫是绝不会妥协,而华贵妃也不可能会妥协,只是处置了良淑妃之后,咱们要面对的,就是真正的腥风血雨了。”
“说起來,风华宫里的那位,近日可是将自己保护得有如身处铜墙铁壁之中似的,华贵妃又倾力助她,再加上个虽然年轻但也算是有权有威仪的舒贤妃,倒是有些难办了呀。”
“难办也要办,如今宫里这四方势力,各方都有了自己的事态,咱们这凤栖宫也该有点表示才行了。”皇后淡淡一笑,声音与语气都是莫名之中的意味不明,但暗示的意味又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明显,“否则那么多人的期待都被咱们给辜负了,本宫就实在对不起身为中宫之主所坐的位置,而该有的魄力了呀。”
“娘娘打算怎么做?”巧嬷嬷又是一问,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來。
“自然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不管长泉宫和凤栖宫里有多少声音和算计,风华宫都是完全感受不到的,因为这里的人虽然各各都是一副如临大敌之模样,但她们所关心的却不是后宫的暗涌纷争,而是明诗韵一日日大起來的肚子,和坏起來的脾气。
“哎呀你们烦死了,别一步步地跟着本宫有什么事情都要抢着來帮本宫做的,好像本宫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一样,真是不耐烦见到你们这模样。”明诗韵在寝宫里一会儿站一会儿坐一会儿又侧卧的,但不管她做什么都是一堆人跟着她顾着她,搞得她简直心烦意乱不堪其扰,“你们若是真的为我好,就趁早地散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别沒得在我眼前晃荡,倒是让我更难受烦闷了。”
“娘娘……您如今都快七个月的身子,也是该注意着呀。”梓菱有些无奈地劝到,她知道这话明诗韵早就听腻了,但也不得不说,“奴婢们这么小心跟着,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给娘娘听,其实也是为了娘娘好,现在后宫毕竟是不太平的,舒贤妃娘娘也交代过了让一定要小心蛊着好生照料一切才行,否则万一有了什么差池,谁也担不起后果呀。”
“好嘛,舒姐姐的话你们就听,本宫的话倒是不听了?到底你们是风华宫的人还是惜玉苑的人?”明诗韵使着性子撒着火,当然这话她不是真心,只是心里不爽利就一定要发泄出來,否则憋着才是真正难受伤了身子的,“算了算了,本宫懒得跟你们计较,但是趁早着离本宫远一点,别这么紧巴巴地跟着,气闷得慌。”
梓菱显得有些犹豫,她侧眸看了看唐婉奕,见她也是一脸的为难头疼,忍不住对着暗暗叹了口气,都说妊娠期的宫妃是最容易对下人发脾气的,这个时候最是需要小心注意,否则伤了皇嗣谁都担不起,娘娘已经小产过一次,更是经不得这些,可是她们虽然一直谨小慎微,却又是让明诗韵愤愤然的,如此不能两全,倒是难解决了。
仔细想了想之后,唐婉奕也是知道梓菱大约已经沒辙,不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只得硬着头皮开了口,想要让明诗韵转移一下注意力:“说起來,明日皇上就要启程祭天了,娘娘难道不想着马上就可以对付良淑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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