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
坦白的说,在申得志心里,李婧那种女人才是林云的正确选择。
而张丽这样的女人,林云是无法驾驭的。
林云看懂了申得志好几次的欲言又止,但林云的心此刻不在这个事上边。
整个晚餐时间,林云都笼罩在昨天晚上开错锁的阴影之中,有点强颜欢笑的感觉。
这种强颜欢笑落在申得志的眼里,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那种感觉好像就是,自己的徒弟可能是受了某种不为人知的胁迫。
如果林云知道申得志的心理,估计也会啼笑皆非。
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被一个貌美如花的成熟御姐胁迫,实在是求之不得。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悲哀和无耻!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卑微和冲动!
年轻的小人物,卑微又无耻!
“林云,你那边项目怎么样了,还顺利吧!”
申得志还是很关心林云的工作情况的。
“哦,还算顺利,一般吧!”
面对的师傅的问询,林云有点言不由衷。
因为这货满脑子想的都是,假设事发警察问起来,自己说“认错人了”到底有没有得救,人家会不会相信。
吃完饭,把申得志两口子和女儿分别送回宿舍和宾馆。
在惶惶不安中,林云和张丽带着小巴楚回到了公寓。
小巴楚明显想睡觉了。
但这房间没有多余的床,在儿子和男人之间,女人肯定优先选择儿子,这是天性,也是人之常情,因为成年人都懂得照顾自己。
小巴楚在母亲的床上睡着后。
张丽轻轻的关上门,穿着一套黑色的丝质睡裙,来到了沙发上,靠在林云的身旁。
“我明天去给你买一辆车!”
林二杆子压抑住内心的慌乱,有点安排预后之事的意味。
这万一被警察抓走了,这车就算是对张丽的补偿了。
“好好的,买什么车,你要真的钱没处花,你把那三十万转给我,公司的股价下到两块五以下了,已经低于最初的预估股价了,很明显有人在兴风作浪!”
“我今天先转二十万给你,明天再转十万,不过既然你说有人兴风作浪,你还敢投资?”
林云的卡是单日转账二十万限额,这还是没钱的时候设置的,以前还是往高了设置的。
林云对股票投资显得兴趣缺缺,张丽要这三十万,林云肯定是毫不犹豫要给的。
林云不懂股票,更不懂资本市场的规则,但明显的有人在打压股价,这种时候出手恐怕不合适,所以林云问了一嘴。
“你把钱给我,是备在这里的,我会选一个好的时机进去的,并不是现在。”
“嗯,这几十万虽然来得容易,但你还是要慎重点。”
“你放心,我只是看准了以后进去做个短线。”
“……”
林云觉得有很多话想对张丽说,但说不出口,因为脑子里面翻腾的全是自己罪有应得的下场。
这铁窗泪,自己怕是要实实在在的进去唱几年了。
不过仍然是有侥幸的,因为这货并没有自首的心思。
昨日对张丽的撩拨,换来了今日的发作,很难得,张丽主动的缠了上来。
复杂纠结的心态之下,林云既想多多的占有,也有补偿的意味。
这么好的女人,终归会失去,终归不是自己的。
意乱情迷的林云,也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对他来说,也许这是最后的疯狂。
这女人,应该也算自己的未婚妻。
当然了,前提是她说的五一节领证是真的。
但好像自己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所以,林云把张丽当成了别人的女人。
这又是另一番感官!
人思想的复杂程度是穷尽一生也无法探讨明白的。
人思想的邪恶程度也是叹为观止的。
如果思想上的罪过也要依**罪的话,全天下所有的人都是该杀的。
这一切的复杂,这一切的邪恶,造就了欲望的无限延伸。
在欲望的反复压榨之下,林云被榨干最后一分力气,脑子里边一片空白。
沙发上,林云搂着张丽,盖着一床不算太厚的鸭绒被,酣畅淋漓之后并没有感觉到冷。
这里就是林云暂时的床,应该会比那铁窗内的床舒服万倍。
“张丽,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张丽有点好奇,这是林云第一次称呼自己全名,透着古怪的生分和平等,躺在林云臂弯的张丽努力的抬了抬头,转过来,盯着林云的侧脸。
“说不好,我觉得你是一个自卑又自傲的男人!”
“自卑?”
“自卑起来的时候就像路边一棵随意生长的小草!”
“那自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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