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笔里放的声音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沛姨听完后重重点头:“是的。”
“你确定?”
他又播放出另外一段经过处理的声音:“这个是吗?”
“这个不是,第一个才是。”
验证了结果,褚淮生却并没有感到欣慰和欣喜,反而无比的痛心和困惑。
钟禾刚一从稻城亚丁回来,便被守在褚公馆门前的叶安倩堵了个正着。
叶安倩一见到她就哭了:“花花,你可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钟禾担忧的问。
“你看看这个。”
叶安倩将一条手帕递给她,手帕是白色的,但上面却沾满了红色的甚至有些发黑的血渍。
“这是什么?这是哪来的?”
“前段时间你跟褚淮生演戏我不了解情况,去疗养院找过你小叔,他突然提出要和我交往,我当时高兴坏了,这段时间我们确实也经常约会,但从前天开始,我突然就联系不上他了,打他电话也没人接,去疗养院也找不到人,褚公馆的管家也说他好几天没回来了,更让我忧心的是,疗养院的人今天打扫他的房间,从他的床底下发现了这个,你说他是不是病入膏肓了?他不会在什么地方出了什么意外吧?”
叶安倩哭的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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