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不会相信梅长松的,沈东湛也说了,这人虽然为人端正,却也是真的有点胆小,担不起这样的大事。”
年修点点头,“是这个理儿。”
“之前官军每次上山,耿虎都会带着人逃进洞窟,那么这细作能出卖官军,是不是也能……出卖耿虎呢?”苏幕凝眉,“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
年修了然,“爷的意思是,查出之前帮助耿虎之人,兴许从那人身上,会知道些内情!”
“就算不是那细作出卖了耿虎,也会知道点东西。”这话说完,苏幕忽然顿了一下,“对了,从昨儿开始就没看到顾家那小子,他在干什么?”
不可能一直待在房间里,这小子能跟到永慰县,可不是这般安分守己之人,定会做点什么。
“一直没见着人,但是问过客栈的伙计,没有退房,屋子里的东西都还在,应该还没回殷都。”年修据实汇报。
因为人手有限,他们倒是没怎么盯着顾西辞。
“想来,他一个儒生,手无缚鸡之力的,也做不了什么吧?”年修顾自低语。
苏幕挑眉看他,“未必!”
年修心头一紧。
这顾西辞,会去哪?
外头,又开始下雨。 在阴冷潮湿的角落里,有人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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