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的李恪咬牙切齿:“……拿块布给我。”
然后用力地咬住了李德递来的丝帕,悲伤地闭上了眼睛。
泥玛,怕了这个蛮不讲理,膘肥体壮的医者。不吱声就不吱声。
旁边,房俊还在那里反复的干呕,恨不得把前天的晚饭也呕出来。
方才措不及防,吞了两口人血,简直让房俊觉得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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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韦陀已然快步走了过来,朝着正在给李恪的伤口清洗消毒的程处弼低声道。
“处弼贤弟,给为德老弟治好了腿,我们就赶紧走……”
“这里我怎么都觉得不对劲,特别是这帮子突厥人会出现在这里,怕是会有大问题。”
“成……”程处弼接过程发递过来的急救箱,先拿酒中精华和棉花仔细地给李恪的伤口消毒。
疼得李恪眼珠子鼓了起来,好在程处弼手脚麻利,只给他草草缝了两针很快就处理完毕。
“这就可以了?”李恪最疼的时候,感觉自己都快特娘的背过气去,好在终于坚强地熬了下来。
可是看着自己那细皮嫩肉的大腿上程处弼缝过的两针,不禁有些欲哭无泪。
“……”牛韦陀凑到了跟前,朝着这个被长矛扎透了右胸,已经快要不行了的突厥人喝道。
阿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跟前这帮年轻的唐军将领,艰难地反问道。
“你们是……谁?”
“我是太常寺少卿程处弼,你特娘的是谁?”程处弼不乐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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