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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以后更加难搞小动作,怎么办?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撒手。
既然如此,拿这个来当利益交换,就如同拿即将过期的产品打骨折卖给消费者是同一个道理。
郑老二看着这位崔洛阳,对方的形象,顿时变成了羽扇纶巾,算无遗策的模样。
这脑子,的确比自己这样的守家狗,呸……比自己这样的守家之犬强上太多太多。
难怪当年,父亲只让大哥与三弟入仕,说自己只能算是中庸之材,守家足矣。
“多谢崔世兄提点,难怪崔世兄能够在洛阳令这个位置上一呆就是数载,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崔洛阳凉凉一笑,摆了摆手,语气颇为萧瑟地道。
“咱们且先渡过这一关再言其他吧,辛苦贤弟你了。”
“小弟定不负世兄之托。”郑老二朝着崔洛阳一礼之后,撩起前襟,气极败坏地蹿下了观境台朝着码头方向跑去。
不多时,便登上了一艘扁舟,催促着船夫,朝着那艘晃晃悠悠朝着这边而来的大楼船迎了过去。
程处弼此刻正呆在三楼之上,打量着那业已经不远的洛阳牡丹盛会主办场地。
双手环于胸前,身边则是一票膘肥体壮的武勋子弟,一干人等也业已经蓄势待发。
所有人都已经换上了自己认为最板正,也最有衬显自己文采风流的新衣。
大家的表情也都十分严肃而又专注,不过心里边则很是忐忑不安。
毕竟大家都是喜欢动手动脚多过动脑的武勋子弟,向来比划高低。
不外乎骑射击技之类的体育类或者是武术类竞技活动。
当然,斯文类的竞技活动他们也不是没参与过,包括但不限于打牌,耍筛子,赌钱,拼酒等……
但是,搞才艺比拚,他们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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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宝庆兄弟,你老揪我的袖子做甚?”李震有些不乐意地朝着旁边扭脸嘀咕道。
尉迟宝庆朝着李震很是腼腆地一笑,扬了扬大巴掌解释了句。
“为兄我手汗大,蹭蹭,就蹭蹭。”
李震直接就毛了,心疼地摸了把自己的袖子,特娘的都快被这货手心的汗蹭成湿的了。
“宝庆兄弟你咋不蹭你自个的。”
尉迟宝庆一拉自己精心挑选的那件淡灰色锦袍朝着李震一亮,振振有词地道。
“为兄我这是浅色系的服饰,这一上汗容易瞧出来,贤弟你这颜色深,不碍事。”
旁边的李器这个贱人呵呵一乐,也凑到了跟前来。
“哎呀,听宝兄老哥这么一说,小弟我也觉得景阳兄你的衣服最是适合蹭汗,来来来,让小弟我也蹭蹭……”
“滚,谁特娘的蹭我屁股,都离我远点,再靠近小心老子翻脸了。”
“哎哟,翻脸咋的,信不信今个咱们哥几个连船也给你翻一个。”
一旁看得吡牙咧嘴直乐的房俊,被那仍旧一身胡衣作男装打扮的高阳红着俏脸拉到了一边去。
嗯,赶紧让实在朴质却又多才多艺的夫君离这帮子妖蛾子远一点。
实在是羞与他们为伍,这还没开始跟中原文坛掐,自个就已经内卷了都。
两条腿都被绑在轮椅之上站不起来,为了化妆憔悴,脸上覆着厚厚的白粉越发显得细皮嫩肉的李恪。
看到处弼兄双手抱怀,远眺前方老神在在,完全没搭理这帮子狐朋狗友,只能站出来主持公道。
“诸位兄弟,我妹妹也在这里,你们能不能表现得正经一点。”
嘻嘻哈哈打闹不已的一干狐朋狗友总算是稍稍收敛了些,不过经此一闹,之前紧张的氛围和心理倒是松泛了不少。
程处弼很快就看到了一艘扁舟疾行而来,船头之上,有人拚命地拿着灯笼晃荡,程处弼很快就看清楚了来者是谁。
哎哟,倒真没想到,这帮子家伙居然有这脑子,还想要提前过来拦截,不过,这有用吗?
虽然没用,但是程处弼也不想就这么不搭理,毕竟自己身后这一边兄弟要横扫中原文坛。
现在翻脸,实属不智,要玩,就大家在同一条规则里边,玩死对方,这样的爽感才会更嗨皮。
“杰叔,让船家的船先停一停,有人过来了,殿下你留在此地不要走动。待我下去会一会那郑家的老小子。”
“处弼兄,让小弟我也下去吧,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小弟在这着实呆着无聊。”
李恪眼巴巴地瞅着程处弼,主要是此刻站在三楼看热闹的都是一会即将出场的武勋子弟,自己呆在这里实在是闹心。汜减 bxWx. cO 汜
毕竟自己本来也是有份去白嫖处弼兄的作品, 然后扬名天下的。
可是,谁特娘的让那《洛阳牡丹亭记》太过诱人,再加上,来的弟兄们足有九位。
处弼兄已经打定主意退赛,若自己不退赛,呵呵,指不定要挨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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