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们三个之后,也同样指指点点,一副胆寒若栗的模样。
更是增添了这乱七八糟流言的可行程度。
三人一行拉着脸终于蹿出了泸州城之后,李恪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泸州的百姓怎么那么碎嘴,都快赶上长安的那帮了。”
“唉……小弟我明明就搬着那石锁走了几步,怎么到了那帮人的嘴里边,就给编排成了那模样……”
房俊满脸忧伤地叹了口气。
心理承受能力最好的程处弼已然调整好了心态。
“行了,他们爱咋传就咋传去,咱们也总不能因为他们这样子胡说八道就去收拾这些百姓吧?”
李恪一想也对,不过,旋及又皱起了眉头。
“处弼兄,这要是传到长安,咱们弟兄三个的脸还要不要了?”
程处弼扫了一眼自己那条早就已经恢复了正常色泽的右臂,活动了下,感受着那条胳膊的力量一面说道。
“那怎么办,传就传呗,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咱们弟兄又不是没被传过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
“……”李恪与房俊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厚皮实脸,一副不以为然模样的处弼兄。
的确,论及脸皮的厚实程度,二人自认不及处弼兄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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