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老体衰干不动活,又没有积蓄的工匠……”
听了老太太的解释,张俊平基本明白了,这匠门和现在的工艺美术协会,书法家协会,画家协会类似。
“这一块是匠门土字堂的令牌……”老太太继续说道。
“土字堂?那还有火字堂,水字堂,金字堂,木字堂?”
“有,当初陆子冈用一整块和田青白玉雕琢了五块玉牌,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块令牌,分别有当时的五位工匠大宗师掌握,当作身份象征。”
“刘奶奶,这么说,您就是这一代的土字堂的长老?”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匠门早已经解散,那还有什么长老?”老太太笑着摇摇头。
笑容里透着一股子萧瑟,哀伤。
“刘奶奶,我一定会把匠门互助慈善基金会搞好,让他响彻整个世界。
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中国有个匠门!”张俊平郑重的承诺道。
“小子,你有心了!
不用安慰我老太太,时代变迁,万物更新,这是历史发展的潮流。”老太太笑着拍了拍张俊平的手。
老太太突然又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对我老太太的身世感到好奇?我一个孤老太太哪来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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