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我不会和莫问在一起的,他是你的属下,我不会做这么让你脸上无光的事情的。”
君凉薄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嗯了一下,“从前我不知道我和他之间怎么样,但是目前来说,我对莫问没什么别的感情。”
君凉薄垂下视线,“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呢,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个机会。”
机会这个东西,不是谁都能给的,目前我没办法把他当做普通人来对待,毕竟我们之间有个孩子,他从前对我也造成过伤害。
见我不回答,君凉薄伸手抓着窗户,“行了,你去睡吧。”
他从外边把窗户关上了。
我站在窗户里面,终于听见君凉薄离开的脚步声了,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呢。
我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努力的不去想他。
浑浑噩噩了睡了半宿,起来后出门,发现还在下雨,依旧不大不小的,天气阴沉的让人都没了好心情。
我娘抱着莫悔在屋檐下面,莫悔还没有见过下雨,瞪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看,我老爹端着汤药过来给莫悔喂下去。
莫悔转动着小脑袋,不愿意吃的样子。
我娘笑起来,“你看她开始有力气了。”
我看着莫悔,“这样看来的话,她应该也快好了吧。”
我爹看了我一眼,“哪有那么快,这些胎毒最难去除了,”说完这句他又转了态度,“不过应该不会影响她身体了,这段时间她吃的药都是上好的,外边根本找不到的,所以恢复的也快,你看看,我家的小莫悔都白净了不少。”
莫悔吃了药,精神很好,看着外边的景色开始咿咿呀呀起来,我娘抱着她在屋檐下走动,“莫悔是喜欢这里么。”
莫悔当然不会回答,我娘问完了自己笑了起来。
我看着她的样子,其实也能感觉出来,我爹娘已经开始习惯在这里了,这里有个勾魂的药园,我爹恨不得能在里面住下来,在这里,我娘也不用做那些农妇要做的事情,每天有人伺候,她其实也想要过这种轻松的日子的。
我其实很难想,我们离开这里之后他们会多么怀念这种衣食无忧不需要自己操心明天的生活。
中午的时候雨小了下来。
老吴头被人撑着伞过来了,他很久都不曾来了,我有些惊讶,老吴头看见我直接奔着我过来,“丫头,跟我过去一趟吧。”
我问:“怎么了?”
老吴头叹了口气,“是楼主,可能是着了凉,现在发烧卧床,他身体的毒素有些复发的征兆。”
我吓了一跳,想到昨晚君凉薄在我窗外站了许久,应该就是这样着凉的。
我赶紧追问:“严不严重。”
老吴头看起来忧心忡忡,“楼主身体里毒素积压时间太久,本来就清除不干净了,我能做的就是给他保命,他这身体不能经受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现在发烧起来,我用了大剂量的退烧药,可是都没有效果,我怕……”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我的整个心都被揪起来了。
我抓着老吴头的衣袖,“我们赶紧过去看看,我的血兴许能有用的。”
我和老吴头去了君凉薄的住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就冲了进去,君凉薄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扑过去抓着君凉薄的手试探,温度确实比平时高,但是也没有到了老吴头说的那么吓人的地步,我又摸了摸君凉薄的额头,温度只是高了一点点。
我回头看老吴头,老吴头还是那个表情,“楼主一直昏迷,到现在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昏迷可是个大事了,我低下身子,小声的叫:“君凉薄,君凉薄。”
君凉薄没有反应,我有些害怕起来,“君凉薄你醒一醒,你不想看莫悔了么。”
君凉薄还是没反应,我爹在后面也跟着过来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别着急,我看看是怎么了。”
我退开,我爹上前,给君凉薄诊脉,老吴头站在我爹旁边,弯着腰,“怎么样,很严重是不是?”
我爹和老吴头对视一下,没说话。
老吴头还在问:“是不是不太好了,很糟糕吧。”
他用的都是询问的一起,我就奇怪了,他也是个有名的大夫,怎么弄得好像自己什么都不懂一样。
我赶紧过去看我爹,“爹,怎么样,严不严重,要不要赶紧熬药。”
我爹过了好一会才放下君凉薄的手,皱着眉头犹犹豫豫,“这个嘛。”
我心一提。
“是不太好,先熬药吧,他这是之前的毒复发了。”
我想起之前君凉薄中毒时候的样子,心里凉了半截。
我爹还安慰我,“不用怕,最近他一直在吃药,这身体定是比之前好了许多,我相信他能撑过去的,现在我们就好好照顾他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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