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吧。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能在旁边看着。
我娘把所有的包裹都翻了一遍,终于在最后的我的一件衣服里面找到了已经晒成干的那半支花梗。
乍一看,跟晒干了的野草一样,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我有些信不着的样子,“这玩意是个好东西?”
我娘也不认得,拿着要出去找我爹,“谁知道呢,出去问问你爹。”
我坐在马车上晃着莫悔,靠着窗口看着外边。
我娘拿着拿东西去我爹那里了,我爹和老吴头正在商量着什么,看见我娘递给他的东西的时候一愣,小心的捏着那个玩意看了半天。
我娘在旁边比比划划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老吴头也凑过去看了,两个人表情都有些凝重。
他们这么一弄,我也跟着紧张了。
我把睡着的莫悔放下,刚下马车,就听见老吴头的惊呼:“我们可以试试的,这个应该是在玉峰山里面带出来的,玉峰山的溪水能解不悔林的毒,这个东西应该也可以的。”
我是不懂他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不是说,军粮也许有救了?
我乐的一转头,就看见苏止和宁清站在不远处,也看着我爹那边,脸上似乎也松了口气。
苏止看见我,走过来,“这几天的路程,还吃得消么。”
我点头,“没事,我没有那么娇气。”
宁清在旁边叼着一根草附和:“是啊,以前她跟着赶路,也没有说过一个累字,不用担心她的时候。”
我看着宁清,“以前?以前我是什么样的啊。”
宁清笑起来,“以前你啊,赌博可厉害了。”
我还会赌博?
我爹在那边叫苏止,苏止赶紧过去了。
只留下我和宁清,那我就更方便问话了。
我拉着宁清去了稍远一些的地方,“对了,你们一直都没有详细的说,我是怎么回来的啊,被君凉薄伤了之后自己跑回家的么?”
这段时间我断断续续的问,他们简短的回答,大致的我知道了,可是细节还是不清楚。
这个时候了,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宁清就好好的和我说了一下。
据说是当初苏止死活不肯离开,宁清一个是拗不过苏止,一个也是放不下我,最后还是带着苏止回了不悔林那边。
不过两个人避开了莫问。
当初两个人被弄走,苏止也是责怪了宁清好久,宁清不停的辩解,最后无法,只能把责任都推给了君凉薄,两个人同仇敌忾,对君凉薄都满是愤怒,连带着也就对莫问什么好感。
我相信,要不是因为打不过莫问,这两个人也许还会弄个偷袭什么的。
在我和君凉薄进入不悔林这段时间,他们俩就避开莫问绕着不悔林转圈,也不知道转了多久,反正是最后看见了奄奄一息的我。
宁清回忆说:“那时候的你都脱相了,整个人瘦的不成样子,苏止当时就哭了,我们带着你回来,你爹给你检查,说你那个样子,应该是饿的,你似乎是很久都没有进食了。”
我摸着自己的脸,醒来后有些没心没肺了,脸上的肉又多了起来。
宁清说话的语气也低沉起来,“你那时候中毒了,你爹给你检查,结果发现你已经怀孕,你不知道当时苏止气成什么样子,他恨不得回去杀了君凉薄,可是好不容易你醒了过来,却告诉我们,你都是自愿的。”
宁清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傻姑娘啊,你怎么那么傻呢。”
我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太傻了。
宁清后来又摸了摸我的脸,“好在你这个傻丫头,每天都要忘记好多的事情,你忘了自己有病在身,也忘了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你看,若不是君凉薄这个挨千刀的男人再次找来,你其实是可以过从前那种正常的生活的。”
可是我不想那样子生活,我家的莫悔,那样子就再也不能回到我的怀抱了。
这怎么可以呢。
宁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你说,如果君凉薄不出现的话,你说不定都嫁给我了呢。”
我笑一下,“想的美。”
宁清也跟着哈哈哈的笑的特别的夸张,也不知道这个笑是不是发自内心的。
我从醒来过去,这个男人就一直在我身边,胡搅蛮缠卖萌耍贱。
看似不着调,可好似却也是他,把我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要好好的谢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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