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昔年看了看君凉薄,支支吾吾的,“莫问说翠鸟回去就把自己关在地牢里面了,说是什么时候楼主回去了她什么时候出来,别人谁都劝不住。”
君凉薄看着外边的风景,没有一点反应。
宁清在那边噗嗤一下笑出来,“哎呦,我怎么觉得这更像是小情人在用苦肉计做威胁呢。”
他跑到昔年旁边,“莫问有没有说翠鸟不吃不喝做绝食啊,有没有留下什么血书之类的。”
我觉得他越说越离谱了。
最离谱是昔年这个缺心眼的还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然后摇头,“这个倒没说。”
我叹了口气,这家伙和老吴头一样,年纪都是白长的。
老吴头脸色有些难看,嘟囔了一句:“翠鸟真的是越来越任性了。”
我有些想笑,任性也是他们给惯出来的,这翠鸟再怎么厉害终究是个女孩子,和他们在一起心里上还是会有些小矫情,他们平时肯定也对她十分忍让了,这次君凉薄对她的处罚在她看来太重了,于是任性起来,也不过是想引起千里之外的某个人的注意。
昔年不知道老吴头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的看着君凉薄,“莫问不知道如何是好,怎么劝说都没用,他说翠鸟在地牢里面已经快撑不住了,希望楼主能发个话,让翠鸟出来。”
君凉薄凉凉的开口,“她想死在里面尽管来,告诉莫问,以后这样的事情不需要汇报过来了。”
宁清在旁边鼓掌,“说得好。”
苏止夸张的笑出来。
这些人真的是没个正经的样子。
老吴头做和事佬,“就和莫问说让他自己看着办吧,相信他也不会让翠鸟死在里面的。”
昔年哦哦哦的答应,而凌风从头到尾都没什么表情。
中午自然是在包间里面吃的,难得所有人都到齐了,吃的相当的热闹。
昔年某些时候和宁清很像,都属于脑子里面不过事的主儿,在饭桌上还汇报了一下派出去那些人送回来的情报。
据说已经有人靠近不悔林了,不过没敢越界,说是不悔林附近寸草不生,土地焦黑,像是经历了什么重大的火灾后的样子。
他们没过去,也就不太清楚从看见的地方到不悔林那里真正的距离是多远。
昔年还说那些人询问了一下距离最近的居民,那些居民根本什么线索都提供不了,而且和他们提起不悔林,那些人都十分的忌讳,赶紧面露不悦的走远。
我想这肯定是吓得,虽然离得远,但那里好歹还是个吃人的地方,人家过来询问,肯定是觉得你离得近懂得多,那些人估计最不喜欢别人这样认为了。
谁离得近谁死得快啊。
君凉薄听完了只回复一句:“让他们在附近等着我们。”
……
外边的河边短暂的安静了一会之后再次热闹起来。
我趴在窗口看,河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我不太明白怎么回事,忙问宁清。
宁清在这里的时间最长,门道懂得最多。
他看了一下,“这是穿要下河了。”
我有些意外,“船不就是在河里的呢,怎么,平时还给捞上来啊。”
宁清用这你就不懂了的表情看我,“这船也不是一家的,平时没有做水上生意,所以都是停靠在岸的,只有在举办什么宴会的时候,这船才会下水。”
我有些明白了,“是不是想上船还要花钱的。”
宁清点头,“当然了,而且价格也不低,不过这宴会也不是时常办,所以大家都愿意花这个钱,还有,到时候花魁也是在船上选出,所以就算这个船停一年,只要办一次宴会,成本的钱就赚回来了。”
我呵呵,“花魁是怎么选的,谁花的钱多谁就是?”
宁清用扇子敲了我一下,“那倒不是,花魁也是投票出来的结果,不过只有上船的人才有资格投票,而且夺得花魁称号的人还会得奖,据说每年奖项不一样,不过都挺有心意的。”
我有些嫌弃,“太恶俗了,没钱的人岂不是吃亏的慌。”
宁清摇头,“那也没办法,这世道,钱才是万能的。”
昔年在另一个窗口上,一脸的向往,“好想看看今年的花魁是谁啊。”
我缩了缩脖子,我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又过了许久,宁清拿着折扇出去,我看着他,“你干什么去?”
他一副重任在身的样子,“我去给大家交钱报名啊。”
我捂着脸,不是吧,还要报名的啊。
宁清报名的时间用的很长,我们干坐在包间里面看外边人的热闹。
君凉薄让小二拿了棋子过来,和老吴头对弈,两个人看起来倒是很悠闲。
天要黑了的时候宁清才回来,一头的汗水开门就往桌边跑。
我赶紧给他倒了茶,“报名的人很多么。”
宁清擦了擦额头,一口把茶水喝掉,“比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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