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出手救人的原因。”
我意外了一下居然他能想到这一点,同时也害羞了一下美貌被人如此直接的提出来。
苏止被宁清这句话给呛到了,不停的咳嗽。
我一本正经的对着宁清,“你这么想也对。”
我们两个同时笑起来。
苏止缓过来后又问:“你之前说什么不悔林的毒没那么容易解,是不是君凉薄身上的毒就是在不悔林中的。”
宁清是真的把我们当朋友了,一点也没隐瞒,“对啊,当年他老子还没死的时候,他们俩进过不悔林一次,人人都说不悔林吃人不吐骨头,不过他们两个还是活着回来了,这件事在江湖上曾经掀起了很大的风浪,不过不久他老爹就死了,死因被临风楼压下去了,但是别人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老爹被不悔林里面毒气浸体,加上多年前他爹受过重伤,抗不过去了。”
我和苏止都僵在原地,苏止马上又说:“不悔林里面很危险?”
宁清像看白痴一样看我们,“当然啊,特别凶险,有去无回。”
他看苏止的表情,“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苏止一字一顿,“君凉薄带着我们,此行就是去不悔林的。”
“哎。”宁清跳起来,“他去不悔林干什么,你们两个也跟着?你们不要命了?”
我和苏止都不说话了。
木桥上面响起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宁清看了看我们俩,突然把手中的折扇插在自己的后衣领里,从怀里掏出骰子,还有一些零碎的银两,他把银两扔在我和苏止脚下,然后撅着屁股用小碗把骰子扣起来,语气故意放大,“大小,你们说,告诉你们,我这次赢了的话就必须跟着你们走了,你们不能赶我走知不知道,这是君子协议。”
我反应的没有苏止反应的快。
苏止迅速的跟着蹲下身子,盯着倒扣的碗,“大,就跟你赌这一次了,惜言,你同不同意。”
说话的空档苏止掐了我胳膊一下,我被他带的也蹲在地上,三个人围着地上的碗,脚边都有散落的银两,看起来真的像是赌瘾上来的赌徒。
我看着苏止,刚刚宁清把骰子扔在地上的时候,我明明看见点数是小。
我见苏止对我扎眼,于是我也跟着他说,“大吧,我相信苏止。”
木桥上面的脚步声慢慢的接近我们,然后还不等宁清掀开碗,我就听见翠鸟的声音,“你们怎么在这里。”
宁清先抬头,脸上一贯有些心不在焉的笑容,“哎呦你来了,来来来,临风楼里面的人可都是有钱的主儿,要不要跟着压两注。”
翠鸟走过来看着我们,“找了你们半天了,怎么在这里赌上了。”
苏止站起来,看着木桥外边跟着翠鸟过来的五六号人,有些意味不明的说:“你这是来找我们还是来抓我们的?”
翠鸟面无表情,“你们在此处人生地不熟,这里又鱼龙混杂,楼主怕你们出现意外,让我带人出来找找。”
宁清不管那么多,刷的一下先把碗掀开,指着里面的骰子,“哎哎哎,看见了没,你们两个输了,输了知不知道,以后可不能赶我走了懂吗。”
翠鸟把眉毛皱起来。
宁清这才把骰子和碗装进怀里,回应刚刚翠鸟的哪句话,“什么人生地不熟,这不是有我呢么。”
我不知道说什么,一直不说话。
翠鸟懒得和我们废话,“走吧,回去吧,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路程。”
宁清倒是很爽快的跟着她走,我和苏止对看一下,也跟上去。
路过个糖人的摊子,宁清非要拉着我给我买糖人,还要现做的。
我看着苏止没有反对,也就应了。
宁清点名最复杂的宫女造型,那师傅也是个讲究质量的人,做的特别慢,但是特别像。
我看见翠鸟在一旁十分的不耐烦,围着我们绕来绕去。
宁清还是笑的人畜无害,“大姐,你看起来好像很着急啊。”
一句大姐让翠鸟脸色变了一变,苏止不地道的笑的很明显。
我则忧心忡忡,不悔林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君凉薄又为什么一定要去,之前去了一次,老楼主都折在那里了,为什么还心心念念着。
而且看宁清和苏止刚刚的架势,似乎君凉薄也必须要带着我们一起。
我实在想不通里面的原因。
等着糖人好不容易捏好了,我么继续往回走,路不长,但是路边的小商贩太多了。
宁清又看上了一家糯米饼子,死活拉着我尝一尝,说是这家的糯米饼子特别香甜,而且细腻,他每次过来都要吃的。
对于吃我能不拒绝肯定不拒绝的,于是继续站在摊位前面。
糯米饼子的生意特别火,排了好长的队伍,我们站在人群最后面。
翠鸟明显要失去耐心了,脸上焦躁的不行,我看见她低头对旁边的人耳语了几句,然后那人离开了。
我知道,应该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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