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神经松懈下来,全身都跟则乏累。
靠着木桶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醒来水都凉了,我赶紧穿了衣服,滚回被窝里面去,临睡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起身翻出苏止之前给我的药粉,还剩了一些,照样均匀的撒在了床铺周围。
然后才安安心心的睡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些冷,我眯缝着眼睛翻身,可是还不等有动作,就看见床侧面不远处的窗户开了一个缝隙,虽然缝隙不大,但是足以让我看清窗户外边站了个人。
我吓得根本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外边的人是谁,要干什么,他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是不是刺客,对我有没有威胁……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蜂拥而至,堵的自己差点透不过气来。
那人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离开也不进来。
我不敢睁开眼睛,怕他看见我醒了对我做什么,只能继续装睡。
放在被窝里面的手摸了摸,好在睡之前有点安全意识,把之前家里带出来的那些药粉都放在触手可得的位置上了。
我慢慢的抓住那些在手心,万一那人强攻进来,我必须在第一时间把他撂倒。
不过那人似乎根本也没打算进来,在外边站了很久,久的我汗水都又给自己洗了个澡后,他转身,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我才敢大口的喘气。
后知后觉的想,君凉薄的地盘,应该不是刺客。
可是这大半夜的站在我的窗外是做什么,我才来这里几个时辰,按理说也不可能引来谁。
知道我过来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难道来时的队伍里面还有爱慕我的人?
……
下半夜根本没睡好。
早上我早早的就起来了。
推开窗户,外边空气清新,我看了看地面,并没有任何人经过的痕迹。
昨晚那样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是我做梦了,我现在衣服还有些潮湿。
外边的小丫鬟也醒了,过来一个,说是要给我梳头发。
其实我哪里需要别人给我梳头,我自己有手有脚的。
不过想想,她们的心思也不难猜。
君凉薄领了一个女人回来,她们虽然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总还是有些揣测,万一我正好抱稳了君凉薄这条大腿,在君凉薄身边有了一些地位,她们巴结我,也是在为自己谋福利。
我也就不推辞了。
这种利人利己的事情,我不擅长拒绝。
有个机灵的小姑娘笑呵呵的过来,拿出自己的一支发簪,说是给我点缀头发用。
我忙摆手。
说的好听给我点缀头发,不过是看我有些穷酸了,什么发饰都没有。
推辞了好一会,小姑娘才把发簪收起来,老老实实的给我梳头发。
我看着铜镜里面的她问:“你叫什么啊?”
小姑娘笑的腼腆,“春叶。”
我叹息,一听就是个小丫鬟的名字。
不过春叶还真的是手巧,即便我没什么装饰头发的东西,她也能把我的头发梳的很漂亮。
至少之前,我从没梳过这么上档次的头发。
苏止在我梳完头后过来找我,看见我的时候一愣。
我有些不好意思,“是春叶给我梳的头发,好看么。”
苏止木木的点了两下头。
我才想起来正经事。
打发春叶出去之后,我小声的说,“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做梦了,我感觉有人站在我窗户外边。”
苏止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我摇头,“他没进来,就在那里看了我好一会,你说……”
苏止一脸的凝重,听着我的话。
“……是哪个人这么爱慕我呢。”
苏止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
我推了他一下,“你今天帮我注意一下,看有谁总是偷偷的看我,我好清楚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苏止还是那个姿势。
我叫,“和你说话听见没有。”
苏止好像总算一口气上来,狠狠的喘息一下,“你刚刚的话差点吓死我。”
我一脚就踹过去了。
晚一些的时候老吴头过来了,说是看看我们在这里适应不适应。
我朝着他身后看了看,没看见君凉薄。
也是,他一个大忙人,哪有功夫过来招待我们。
老吴头转了一圈,看了看我,“小姑娘,这身打扮挺好看的。”
我心里一个咯噔,昨晚窗外的人不会是这个老家伙吧。
我往苏止身后躲了躲,“你们昨天在忆往阁开会,用时挺长的吧。”
老家伙回答:“可不是,老头子我这身骨头颠簸了一路,回来也没消停,差点在楼主说话的空档上睡着了。”
我放下心来,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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