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着眼睛看他,“你怎么……”
“你刚刚差点掉下去。”
我低头看了一下,才发现,现在的情况是我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了。
我几乎从自己的那匹马上脱离了。
抬头的瞬间看见了前面的苏止,咬牙切齿的回头看我,嘴唇一动一动。
我都懒得看他对我说什么。
我在马上昏昏沉沉差点摔下去,你不能救我,难道还不允许别人来救我?
这是什么逻辑。
君凉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马匹,干脆直接把我抱到他的马上,然后一脚踢走了我的马。
果然是长得帅的人干什么都帅。
我坐在君凉薄前面,他为了抓住缰绳,双手似乎要环抱着我。
我这许多年间,除了我爹和苏止,再也没有过多的接触过哪一个男人,而君凉薄,他以一个很奇怪的方式突然来到了我身边,带着我无法抗拒的特质。
君凉薄似乎觉得这样没有一丝不妥,安安稳稳的带着我走。
而我似乎,并非坐在马背上,而是坐在了云端。
我听见君凉薄的呼吸声,当然也还有那句,“你受的伤可好点了么?”
我恍然想起这件事,于是一本正经的问:“我的伤口全都愈合了,刺客留下的那个我醒来就发现没有了,连带幻花留下的都愈合的很快,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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