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静。不多会儿,有了动静,但牧再龙的老妈的动静有点不正常,杨衫感觉像是那人在切西瓜,嘎嘎的,好像西瓜熟透了,一切都有崩缝的声音。
杨衫意识里的画面就是一个老太婆,拿刀在慕紫菲身上切,皮开肉绽,触目惊心。
由于眼睛看不到,耳朵所听到声音,不由得会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总算,那一阵切西瓜的声音没了,可紧接着就是锤子敲打长钉的声音,乒乒乓乓一阵后,又恢复了安静。
没过多久,杨衫身后响起脚步声。
牧再龙说:“好了,杨衫,慕紫菲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她醒过来之前,需要你讲一个故事。”
杨衫愣了愣,问:“为什么?”
牧再龙说:“这是程序,如你所说,救菲菲的人,是我老妈,可她怪癖,这是她的要求。”
杨衫想了想,说:“好吧,我知道的故事不多,跟你讲一个吧,讲个短故事,学校有个叫阿廖的混混,常常聚众打架,惹是生非,有一天,在上学的路上,他和他的混混朋友们遇到了小智,像在等人。
小智是出了名的老实,所以他是许多小混混们的欺负对象,这些混混们说:“背我们廖哥去学校,麻利点!”
然而小智当没听见,还怒瞪着大家。
混混们撸起袖子要打,阿廖却拽了住说道:“算了,欺负老实人不算本事,咱们走!”
谁想,阿廖转过去身,小智竟背后狠拍了阿廖的脑袋,竟敢虎口拔牙,阿廖被激怒,六七个人将小智揍一顿,结果,小智却死死抱住阿廖的腿不放。
阿廖问:“咱俩何怨何仇?你却来打我?”
小智说道:“那天,这个房子你们种田,简单的生活很关心,每隔几天,提前给你们日子,你们会想的那样简单,大概每天说的这些,不是你的事……”
大家大眼瞪小眼:“这哥们傻了?说的哪国的傻话?”
忽然,前方小树林内响起了警笛声。
这时小智才松开了手,阿廖和混混们好奇前方发生了什么事,一起往那里跑去,阿廖回头,却见小智没有跟来,而是站在原地傻笑。
跑进林中,他们发现有许多便衣警察将一个浑身是血的矮子从隐蔽处铐了出来,一名警员走过来说道:“幸好你们没有在我们之前进入林子,不然,你们也会被那个潜藏的变态杀人狂杀掉。”
正说着,警察抬出来一具尸体,混混们一看,无不惊恐尖叫。
只见那尸身已被砍的血肉模糊,但他的相貌还能看清,却是小智。
阿廖回头远望,原先站那傻笑的小智已不见。
好了,牧大叔,我说的故事已经讲完。”
牧再龙没说话,顿了顿,说:“我老妈让你从新说,这个故事不行。”
杨衫只好左思右想,说道:“跟你讲一个灵异鬼故事,主角还是阿廖,阿廖有种神力,能看到鬼。
他将自己的烦恼发布到了贴吧,许多吧友都不以为真,都是回复一些搞笑或恶搞评论。
但有一个叫红苹果的吧友却说自己也有同样烦恼,但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人了,如果想要过正常人生活,请加qqxxx。
阿廖于是加为好友,红苹果约阿廖出来见面。
地点在菜市场东门,时间中午一点,手拿一张扑克牌。
阿廖提前赶到,亮着红桃a在东口转悠,然而一点已过,却不见红苹果来,qq也不回……”
牧再龙尴尬说道:“不好意思,不是我老妈刁难你,我老妈让你讲一个第一人称的故事。”
杨衫心说:“这还不算刁难?好吧!”
杨衫努力回想,说道:“我这就正式开始了!俗话说,谁也无法预测人生,我本以为我的人生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对于一个五十岁的人来讲,命运基本已定,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那一天,天气阴沉雨蒙蒙,我最讨厌这样的天,一见这种天气,我的左腿膝盖就老是疼,多年的老毛病了,怎么都治不好,不过,也没有影响我的工作与生活,只是有些酸难受,不舒服。
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开着警车在城市的街道巡逻,我现在是一名司机,曾经和歹徒的一场搏斗,使我失去了特战能力,那是一段永远也不想回忆的记忆,我不愿提及,还好组织也没有抛弃我,给了我当警车司机的职务。
这是个比较闲的活,我一干就是十年,社会现在已经安定了许多,这十年,和平,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旋律,要知道,没有任何时期比现在更重视和平,这是痛的领悟。
什么痛呢?是来自核战争的痛,我老妈跟我说,她怀上我的时候,第三次世界大战就爆发了,老百姓不知道战争争的是什么,只知道房屋毁了,许多人死了,吃都成了问题,当时我老妈不认为我们娘俩能活下来,可没想到,在炮火中,我竟顺利生了下来,这在当时,能算是新奇的事,如此战乱,许多夫妻根本不考虑生孩子,我的诞生,无疑是一个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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