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衫是欲哭无泪,实在太过突兀,他哪里是黄瓜的对手,他只好也和牛光艳一样,躬身凿棺材侧面,他很伤心,所以凿得很心不在焉。
黄瓜看在眼里,从木箱子里又摸出一根长钉,说:“我让你不好好凿!”拿长钉在杨衫屁股上一阵猛戳。
“喔呀呀呀!”杨衫扯着嗓子喊,旧伤疼还没好,屁股上又传来了火烧火燎的痛,他怎能不叫。
他苦着脸说:“黄瓜,你不是不知道,我身上有伤,我哪儿有劲儿干活呀?”
黄瓜再戳他屁股,问:“现在好点没有?”
“喔呀呀呀!”杨衫赶紧摆手,说,“别戳了别戳了,我凿!我凿!”他没办法,屁股的钻心痛也真不是滋味,他只好拿出吃奶劲儿狂凿起来。
黄瓜看看牛光艳,牛光艳也正看着他,他问:“我还用不用在你屁股上戳两下?”
牛光艳扭回头,凿得起了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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