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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树恒身上才恢复了一些劲,他爬了爬,把掉在地上的枪摸来,然后龇牙咧嘴的站起了身。
朝天照的探照灯似乎也疲惫了,光线开始变得微弱,杨树恒走来,艰难的把它捡起来。
现在还能做什么呢,只有往回走了。杨树恒感觉自己前腿拖着后腿,如此走了半天才走几米,他突然停下。
他发现,他的脚下,空空的地上竟有一片血色的枫叶。
这片枫叶出现在这里,实在是格格不入,令人费解它的来历,而叶子看起来并不枯干。
杨树恒将枫叶捡了起来,他觉得这叶子很入眼,没有多想,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衣内口袋里。
杨树恒走回了竖洞的那个房间,他抓住那条尼龙绳,哼哼,不禁笑了笑,他哪里有臂力往上爬呀,只能坐到地上等力气恢复再说吧。他刚将背靠到墙壁,那条尼龙绳自己晃了起来,上头有土块灰尘掉下来。
他们回来了?杨树恒神经紧张起来,握紧枪对准屋顶那个洞口。
不一会儿,真的有个人从洞口顺着绳子溜下来,而这个人,却是小丁。
小丁跳下来,身子一震,大眼镜差点没掉下来,小丁扶正眼镜框,看到萎靡在地上的杨树恒,一时间愣了,表情是又惊又喜,一句“哎呦,杨哥!”呜呜的哭起了鼻子。
“可找到你了!杨哥!”小丁跑过来抱住杨树恒。
杨树恒说:“小丁,你这怎么还哭上了。”
小丁还在抽噎着,说:“哎呦杨哥,我以为你死了呢……你昨晚不是跟我说,要是今天早上,还没有你的音讯,就说明你肯定出事了,我是彻夜难眠呀,可到了早上八点了,你还不来电,我等不及了,跟你打电话,你手机无法接通,我感觉情况不妙,报了警,跟上头打了电话,后来我们一大批警力赶来,门岗老土失踪,你也不见人,gps也定位不了你,你说我们有多急,后来我们闯进了冯建彬家,但还是不见你人,我们是整个小区都在翻你呀,哎呦杨哥,怎么也没想到,床底下还有个洞,我赶紧爬下来,看有没有你,还好,你在这……”
杨树恒长舒一口气:“这么说,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还真感觉不出来,现在几点?”
小丁说:“差不多快下午两点了吧。”
这时,洞口有声音传下来:“小丁,下面怎么样?”
小丁走过去仰头喊:“杨警官就在下面,但是受伤了,需要支援!”
后来杨树恒被吊绳拉了上去,外面真是亮敞,光线十足,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黑暗里待的久了怕光,还是太过与疲惫,他把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身外的一片嘈杂声,更像是了一首催眠曲,杨树恒全身心都放了下,不觉间,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真香,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他在病床上躺着,除了脖子还隐隐作痛,身上的力气基本恢复。
小丁还有局里的领导都在病房,见杨树恒醒来,少不了嘘寒问暖。杨树恒也将他的经过具体上报。
局里面高度重视,立即与多部门联系,展开了对冯建彬和老土的全城通缉,在各个路口设卡检查。同时,也联系了一些考古专家的人对地下近百米的通道房间进行研究。
在承德,目前也只能等通缉的消息和专家的消息了,杨树恒还要回去再查查杨娜案,于是跟承德总局打声招呼回去了。
杨树恒下了高速天已经黑,他开车往家回,他事先没有跟浪四还有小山羊打招呼,超市里买些东西,打算给他俩一个惊喜。
他的家是郊区一间出租房,这里盖的房子就是专门用来出租的,一个大院,三层楼,一层出租门市,二层和三层住人。杨树恒的家在二层最里头那个屋。
这里住的人很多,流动性也很大,虽然都同住一个院,但彼此之间是很少沟通的,可能大家心里都清楚他们只是这里的“过客”,没必要培养彼此的感情,说不准,今天见,明天散,投资感情,那是得不到回报的。
不过,熟悉的脸,见了还是会打招呼。
杨树恒掂着一大袋零食上楼,走家门口时,门是外锁的。杨树恒心说,这个浪四,准是又带着小山羊不知道去哪里疯了!
杨树恒拿出钥匙打开门,一屋子狼藉,被子是个团,桌子上泡面桶、垃圾袋,书包扔在墙角,洗完脸的水在盆子里也不倒……
这些景象,充分证明了浪四拉小山羊还没回来。因为平时小山羊在家是很勤勤的,哪里都整理的有条不紊,干净利索,只有浪四过来的时候,就会乱七八糟,而且浪四会用他那套理论来“教育”小山羊,见小山羊收拾家务就会招骂,说什么男人不能做女人的活,这世界已经阴盛阳衰,男人必须要大男人。小山羊只能不在他面前做家务,或者在浪四睡醒之前做家务。
杨树恒之所以会在心里说,浪四带小山羊出去疯,是因为浪四经常带小山羊去一些比较“疯”的地方,像ktv嗨歌,夜总会蹦迪,网吧泡网,还带小山羊看过街头混混打群架。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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