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的慕锦年推开房间门,直接将乔默拧了回去,顺带取消了苏桃的抚恤金。
“慕总,你不能言而无信,我这是工伤。”
慕锦年看着她,眉眼淡淡,却是说不出的高深莫测,“你是因私事而受的伤,我相信顾予苼很乐意给你报销药费。”
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眼落地窗的方向,“如果闲得无聊,就拉开窗帘看看,这么冷的天气,估计不死都去了半条命。”
门被关上。
苏桃还在想慕锦年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最后,绷不住心里的好奇,起床拉开了窗帘!
路灯下,黑色的宾利车尤为显眼,线条流畅,像一只优雅沉睡的老虎。
顾予苼倚着车门,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间夹着支燃完的烟蒂,他抬头,目光笔直的落在她所站的位置。
路灯在他身上投下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更显出他的五官深邃完美。
黑暗中,他的唇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倾倒众生的笑容。
他不经常笑,但笑起来,却有一股子令人无法抗拒的致命吸引!
苏桃恨恨的放下窗帘,躺回床上,忍不住骂了句:“***包。”
这么冷的天气,他只穿了件衬衫,外面罩了件深灰色的呢绒大衣,还没扣扣子。
也不知道是视力突然变好了,还是脑子里自动脑补出了那些画面,那么远的距离,光线又昏暗,她居然能看到他用发蜡打理的根根立体的发丝上有水汽,每次呼吸,都有一团白雾。
躺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今天累了一整天,又是出车祸又是去医院的,精神*上的双层折磨,一旦安静下来,困意就层层叠叠的席卷而来。
早上,乔默来喊她吃早餐。
没睡醒,整个人都是飘的。
换衣服、洗漱、下楼,一眼就看到餐桌上正在和慕锦年一起吃早餐的顾予苼,他还穿着昨晚的大衣,神色有几分憔悴。
她刚一出现在大家的视野内,顾予苼就像有感应似的抬起了头,眼球上,爬满了红血丝!
“过来吃饭。”
苏桃扯了扯嘴角,走过去坐到乔默身边,拿着三明治咬了一口,“你还真将自己当主人了,叫的这么自然?”
慕锦年放下咖啡杯,用眼角的余光递了眼顾予苼,“今天他还真有资格叫,因为早餐是他买的。”
苏桃含着三明治,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最后,默默的埋头吃饭!
顾予苼将一杯豆浆放在她面前。
苏桃看都没看一眼,咬着三明治,熟门熟路的自己去冲了杯牛奶。
刚喝了一口放桌上,眨眼间就被端走了,在别人家里,苏桃不好发气,瞪了他一眼,起身去厨房里倒了杯白水。
慕锦年一边看晨报,一边无奈的摇头,最后实在绷不住了,问了句:“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追女人有你这么追的?真是块木头。”
顾予苼轻巧的递了眼乔默,又看了眼慕锦年,“那要不,你传授点追女人的经验?”
乔默也看向慕锦年。
慕锦年心里一堵,“我今晚要再让你进大门,我就自己卷了被子睡书房去。”
苏桃这次学乖了,在厨房里喝了水才出来,慢条斯理的吃早餐!
顾予苼用餐巾擦了擦唇,“豆浆丰胸,你应该多吃点。”
乔默没忍住,第一个笑了。
慕锦年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说他是木头是抬举他了。
苏桃脸色由红到青,然后发紫,放下咬了一半的三明治,“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在房间呆了半个小时,听见汽车启动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她撩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宾利车已经开走了!
乔默约她逛街。
在家里呆着也是无聊,擦伤的地方一晚上已经结痂了,只要不碰它,就不怎么疼。
“顾予苼呢?”
她不放心,又跟乔默确认了一遍。
“走了。”
“那我换衣服。”
苏桃的腿受伤了,乔默的技术慕锦年不放心她自己开车,便让司机送她们。
坐上车。
乔默往窗外看的时候,正好撇了眼后视镜,一辆宾利车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们。
因为苏桃的关系,乔默特别关注过顾予苼,一个工作狂肯花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在苏桃身上,足以见得,他对苏桃是用了真心的。
“我觉得吧,顾予苼对你挺好的,你真的不打算给他一次机会?”
苏桃没看后面,自然不知道顾予苼跟着她们,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是挺好的,但怎么接受?箫随心就是我跟他之间的定时炸弹,每次出现都能炸得我血肉模糊。”
乔默不再劝了,这种事要搁在她身上,她估计也不知道怎么处!
......
逛完街,苏桃就回自己的出租屋了。
她伤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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