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细想他情绪失控的原因,怕失望。
有时候,人之所以会有苦恼,那都是在自己寻的,不争不抢,不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会有烦恼。
他脸上笼着森冷的寒气,落在她腰上的力道明显超出了她承受的范围,“苏桃,你不该挑战我对你的耐心。”“哈,你对我,有过耐心?”
她曾看过他替箫随心买早餐,开着车从城北到城南,途中没有任何的不耐。
而对自己,从来都是暴力威逼。
在他心里,箫随心是妻子,需要呵护,她就是解决他生理需求的女人,只需要躺平就行,心情好不好那都无所谓。
男人捏住她的下颚,俯身粗暴的碾磨她的唇瓣!
好几次都撞在他的牙齿上,嘴里充斥的血腥味让她恶心,眉头皱紧,别开头侧着身子干呕。
顾予苼脸色铁青的看着她,手僵在半空,还维持着钳她下颚的动作。
修长的身子紧绷着,透出一股凛冽的寒意。
衬衫皱成一团,巴巴的贴在身上!
“苏桃。”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叫出她的名字。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嫌弃他。
但对象换成苏桃,偏偏就生了一种颓然的无力感,难不成,他还能揍她一顿不成?
只是干呕,但也足以让苏桃难受的紧,转过身,眼眶痛红的瞧着他,在安静的房间里兀自笑了一声:“不是想要吗?我不喜欢这种暴力的方式,你走开,我自己脱。”
她眼里,是什么都不在乎的绝望。
顾予苼愣了一下,真的从她身上下来了,坐到床边,静静的抽烟。
青白的烟雾弥漫,他半眯着眼睛,慵懒的倚着床头!
苏桃动作迅速的将衣服褪下,挺尸似的往床上一躺,见他没有动静,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完事后我要睡觉。”
不就是那档子事吗?
她没有那种‘当成被狗咬’的洒脱情怀,只能想成是压力大了,去夜店找鸭缓解疲劳。
虽然技术不娴熟,但胜在不花钱,难不成,免费的东西还能挑!
顾予苼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了良久,眼神极深极冷,那气势,像是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抿唇,将手中燃着的烟重重的扔在地上,“好,好,苏桃你tm好样的。”
带着滔天的怒气起身,手一扬,床头柜上的装饰品‘乒乒乓乓’的落了满地,接着是梳妆台,玲琅满目的化妆品被扫在地上,虽然不是特别贵,但加起来,也要几大千。
苏桃看着满地狼藉的房间,身子瑟瑟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冻得。
“顾予苼,你疯了?”
“是,”男人回头,幽暗的光线下,那张俊美的脸透着冷酷的气焰,“我就是疯了。”
“......”
“我只要头一点,多的是女人投怀送抱,像你这种茅坑里的石头......”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苏桃是明白其中的意思的。
像她这种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倒贴上去都不要。
砸了房间还不出气,将客厅又砸了个遍,她自己的东西还好,大部分都是房东的,苏桃想死的心都有了,但面对如此暴虐的顾予苼,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等实在拿不到可砸的东西了,他的目光骤然落在了苏桃身上,她裹着被子,只露出脖颈和小半肩膀。
顾予苼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走过去。
“你别太过分,东西都让你全砸了,你不会连我也想砸吧?”
他的声音模糊不清,“你算东西?”
她气急,脱口而出,“你不算东西?”
顾予苼:“......”
唇角冷冷的勾起。
苏桃细想了一下两句对话,是不是东西都不对劲。
顾予苼弯腰,隔着被子将苏桃滚了几圈,扛在肩上。
往上颠了颠。
苏桃被裹的像个蝉蛹,这一颠,正好顶着胃了,差点吐出来!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脑袋朝下,血气上涌,整张脸都胀红了。
“回家。”
“你放我下来,我家就在这里,那栋别墅是你的,要回你自己回去。”
苏桃说话闷闷的,太阳穴的青筋蹦起,‘突突’的剧烈跳动。
不行了,这么下去,要死了。
“你在暗示我,将那栋别墅过户到你名下?”
苏桃这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是平时锻炼,都从来没挑战过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见苏桃不说话,他以为她是默认了,眉头皱了皱,“那是爷爷的产业,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重新给你买一栋,价值不在它之下。”
“滚。”
说一个字,都已经很勉强了。
她整个脑子都处在充血状态,眼睛发胀。
顾予苼总算听出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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