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骄傲下去,这个男人,就真的不属于她了。
妈妈说的对,变心,是男人天生的本领。
她咬着唇,“予苼,你到现在还在奢望婚姻自由吗?我们的婚姻,就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娶谁嫁谁,永远不可能自己做主。”
“你这话如果让伯父伯母知道了,可该伤心了,霍启政现在一无所有,甚至比普通人还不如,他们不是还是准了吗?”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后天条件差点,但至少不会有霍家那么强大的敌手。
箫随心只是笑,“你以为,我爸妈真的准了吗?”
他们的订婚,只不过是走了个口头形式,要不然,霍启政又怎么能这么轻率的就提悔婚。
苏桃本来是下来想倒杯水喝,顺便看看钟点工来了没有,走到扶栏的位置就见楼下箫随心剑拔弩张的看着慢条斯理抽烟的顾予苼。
苏桃想了想,决定忍忍,别去楼下当灯泡。
她退回房间,顾予苼抬头,看着扶栏的位置眯了眯深邃的眸子。
萧家的司机来的很快,朝箫随心和顾予苼欠了欠身,“小姐。”
他看了眼明显受了委屈的箫随心,凑到她耳边,“先生在家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我先送您回去吧。”
......
顾予苼上楼,扭了扭客房的门把。
没开。
反锁了?
他挑眉,双腿交叠,慵懒的倚着门框,“耍性子了?”
苏桃正躺在床上睡回笼觉,本来睡眠就不好,被他这么一吵,更是心里烦的要命。
火大的拿了个枕头砸在门上,“你烦不烦?”
楼下又传来一阵狗叫声,苏桃突然想起箫随心说的,顾予苼最讨厌有毛的生物,是绝对不可能养狗的。
这两天都穿着顾予苼的衣服,想走也走不了,更没去深究那三只藏獒的真实性!
现在听到狗叫,一下子勾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推开窗户,楼下,三只雪白的牧羊犬正在追逐一个彩色的皮球。
而逗弄它们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最过分的,那三只狗明明是在隔壁的花园里!
她被顾予苼骗了。
敲门声还在继续。
苏桃几步走到门口,拉开门,顾予苼还保持着敲门的动作,被她一把拽了进来。
“看不出来,力气还挺大。”
他穿着正式的衬衫西裤,配黑色大衣,手上戴着江诗丹顿的腕表,无一处不透着上层人士的高雅与独到眼光。
苏桃指着楼下,“你说的,三只藏獒?”
顾予苼不以为意的扫了一眼,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藏獒吗?看外形挺像的。”
要说顾予苼不认识,她肯定不相信,就算不养狗,但他所在的位置必定要什么东西都懂一些。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男人一脸的无辜,“你眼睛这么瞎,干脆不要得了,纯种德国牧羊犬居然能看成藏獒,脸都不一样。”
“我就说,什么时候狗也流行打瘦脸针了。”
“......”
苏桃:“我看,你是破伤风针打到脑子里了吧。”
不想跟他胡扯,她转身下楼倒水喝。
顾予苼伸手将她禁锢在落地玻璃和他身体之间,垂眸,手指轻佻的抚着她玫瑰色的唇,“我还是觉得,你这张嘴不适合说话,只会惹人生气,不如......”
他俯身去吻她的唇。
苏桃张嘴,又快又狠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流氓。”
顾予苼轻‘嘶’了一声,用手指抹了一下,指腹沾上了殷红的血迹,“小野猫。”
他的话,听起来更像是在挑逗。
苏桃想起箫随心说的,昨晚还为了救她连命都不要,这前脚才刚走,后脚就又上来跟她纠缠不清。
她恶心的用衣袖擦唇瓣,“随便的跟公共厕所一样,也不知道会不会染病,以后找男人,一定要找个干净的,免得恶心。”
声音虽然小,但顾予苼离的近,还是一字不漏的听了去,手扣住她的下颚,“干净?难不成你还想找个处男,就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嫌弃你是个被人玩过的二手货。”
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有危险的光芒在隐隐的闪动。
苏桃眼前蒙上了一层水汽,她仰头,倔强的没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处男不敢奢望,但就算找个二手货也比你这n手货干净。”
顾予苼冷笑,俯身吻了上去。
面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可那手臂的力道几乎要将她勒断气。
带着惩罚性的毫不留情的吻,透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是吗?我就喜欢看你恶心,反正都做过了,再做几次,免得以后找了个n手货男人吃亏。”
苏桃甚至来不及拒绝,人已经被丢到了床上。
被跌得七晕八素,眼前的黑暗还没散去,顾予苼已经俯身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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