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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手推车这东西制作简单。只要有木材,剩下的都是手工活了。
龙船上带着木匠,这些木匠们都是造船的主儿,区区一辆手推车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土著们的生活看似落后野蛮,实际上也很丰富。尤其是夜里他们围在篝火旁载歌载舞的场景,颇为热闹。
更让赵吏羡慕的是土著们之间非常的友爱,因为这种部落集群式的生活使他们单纯,没有太多的心机。
不像在繁华文明的大宋,人人争名逐利,勾心斗角。相比而言这里则简单的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们种植,打猎,捕鱼。干什么都是集体行动,真正做到有衣同穿,有饭同吃。
篝火旁,赵吏看着载歌载舞的土著们:“我倒是有点羡慕他们了,你看他们活的多简单多快乐。”
潘不疯奇怪的看着他:“你不会是被那个酋长女儿伽莉给迷住了吧?”
赵吏笑了笑,并不否认:“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我就是觉得他们生活的简单。若不是背负使命,我真想留在这里。”
潘不疯吓了一跳:“你不会来真的吧,这里有什么好。这里什么都没有,说的不好听的一点,这里生个病都没药医治。”
什么叫乌鸦嘴,在潘不疯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他话一刚落,坐在篝火旁边的一个小女孩一头栽倒在地。
众人大惊,土著们也都惊慌失措起来。他们呜哩哇啦的不知说这些什么,人们围在那个小女孩身边。
小女孩八九岁的样子,紧闭着双眼,脸色蜡黄。
叮铃铃一阵响声,土著们纷纷让开一条路。部落巫师来了,巫师身上环佩叮当,身上挂着各种驱邪辟邪的配件。拿着一根柴木拐杖,人群中分,土著们都把希望寄托在巫师身上。
巫师附身摸了摸女孩身体,触手滚烫,应该是某种细菌或者病毒引起的高烧。
别说在这里,就算是大宋,这个时代人均寿命年龄不过三十多岁。一场小小的流感就能夺去很多人性命,要是瘟疫之类的疾病,死亡的会更多。
大宋还有郎中,有医生。而这些土著虽然也有一些草药,但也不过是皮毛而已。一般都是巫师作一阵法,靠个人自身抵抗力听天由命了。
但土著们都相信是巫术治好了疾病,治不好那也是天意。上天要带走某个人,巫师也没有办法。
于是巫师摸了摸女孩额头以后,摘下了腰里挂着的某个物件。那是一个瓶子,巫师从瓶子里倒出一些液体在手上,然后将手上的液体撒在女孩身上,接着巫师就跳开了大神。
然后土著们跟着一起跳,跳的时候嘴里还都念念有词。他们在祈求上苍,祈求上苍保佑,祈求巫师的巫术能够祛除病魔。
赵吏皱了皱眉头,这样肯定不行,这样下去这女孩必死无疑。
旁边潘不疯忍不住了:“这不对啊,这哪是治病。这小女孩会死的,老赵,想想办法啊。”
赵吏挥手对身边手下说道:“将船医带过来。”
不多时,随船郎中背着个药箱来了。土著们还在跳啊跳,赵吏带着郎中走了过去。
天使来了,土著们不约而同的让开了一条路,就连巫师也停住了舞蹈。
说实话,巫师心里也是没有底。这种情况在部落很常见,能够活过来的十个没一个,大多数最后都会死掉。
赵吏分开人群,自己抱起来那个小女孩。船医带着药箱,他先是摸了摸女孩子的脉搏,赵吏急问:“如何?”
船医捋了捋胡子:“是受了恶寒,小的尽力而为吧。只是小人对此地植物不熟悉,无法配制药物,咱船上所带草药也不多了。”
“救人要紧,快!”赵吏命令道。
船医不敢怠慢,慌忙开了个方子交给自己的药童:“你回船上,照这个方子取药。”
药童接过药方一道烟去了,船医打开药箱,取出银针。然后又从药箱拿出一根蜡烛,掏出火折点亮蜡烛,船医将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权作消毒。
然后一针扎了下去,旁边土著们大声惊呼起来,如此长的针扎进去,哪里还有命在。
土著们立刻慌乱起来,但惧怕天使们的神力,又不敢发作,有的人已经露出不善的神色了。
船医有些害怕,第二针便不敢再扎。赵吏说道:“无需理会他们,你继续。”
早有土著去叫酋长了,这时玉米酋长跟着走了过来,船医正在施针。
酋长吓了一跳,看着被扎成刺猬的小女孩,呜哩哇啦的一顿质问。
赵吏站起来怒目而视:“你个鳖孙,懂个球,闭嘴!”
酋长也听不懂,但看到赵吏发怒的神色,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
施完针以后,小女孩脸色好了些。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船医舒了口气。
过了半响药童抓完药回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罐子。药童拿着药罐子来到篝火旁,捡起几个石块搭起炉子。将篝火木柴放在炉子内,将草药放入药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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