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丈夫。”
赵桓大怒,如此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这些狗官个个的当真是胆大包天:“朕问你,云娘。这狗官白庆生如此胆大妄为,他就不怕死吗、难道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便可以为所欲为,无人敢管么?就没有人去知府上告?”
云娘摇了摇头:“自来官官相护,百姓打官司哪有那么容易。再者其实奴家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丈夫,却不知被门外偷听的罗小虎听见了。他这才以此为要挟,而县令得知此事更是知奴家是个钦犯,所以他们才胆大妄为。那罗小虎伙同县令抢了我们家的酒楼,将婆婆赶到大街上乞讨。他们正是料定了我状告无门,这才肆意妄为。”
赵桓这才明白,云娘本身就是个钦犯,罗小虎若是侵吞她家的财产,将她下狱。她就算想伸冤也无从伸起。
“那你既知自己是个钦犯,为何还敢拦轿申冤?”赵桓问道。
云娘再次跪下:“这多亏了县衙的师爷范渣,他对奴家言道,当今天子圣明。你若将真实身份如数告知,哪怕你是钦犯,陛下也会宽恕。所以他将奴家悄悄放走,奴家这才大着胆子来到官道上等候陛下。”
赵桓大喜:“这个师爷倒是很了解朕啊,等到了凤仙县,朕倒要会会这个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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