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挽了一个发髻,丝毫没有一个败者该有的情绪:“若是你的话,至少还有与我一争的资格。”
雨歇:“……”所以,她该荣幸么?
她放缓了口气:“你这女人虽然讨厌,但你比我强。”
“……多谢。”
“不必,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说罢甩甩衣袖,潇洒无比转身走人。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回头对着她娇俏一笑,刹那之间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你弄坏了我的房子,记得修好。”
雨歇:“……我擦!”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弄坏的,你却让她一个人修!你倒是想得美啊魂淡!
据说男人之间的感情是打出来的。
雨歇想,那女人之间的感情或许是闹出来的。但是这个闹,却是有讲究的,不是什么人跟你闹一闹都能闹出感情来,这还得看对象……比如慕笙笙,她发现自己很难讨厌这只狐狸。哪怕她曾经戳中她的伤疤这回事让她很想宰了她——也不过是曾经的事情了。明明一炷香之前她们还斗得你死我活,一炷香之后她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叫雨歇来用晚膳……神经大条到令人发指。
所以,她是不是也不应该计较呢?——雨歇托着下巴沉思。
总之,雨歇跟她或许是磁场很相近,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相处起来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熬——轻松得让雨歇咋舌不已。而在此之前,她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
慕笙笙还是经常毒舌讽刺她,雨歇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个什么德性之前还会生生气,针锋相对反驳两句。等知道以后,那是连生气都无力了。她嘴里的“你是猪么?怎么这般蠢?”此类的话就相当于“早上好啊!”“吃了么?”
跟她生气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雨歇当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所以该无视时自然就无视掉了。
至于傅惜年……他看起来跟慕笙笙关系极好……虽然他并不经常出现,一个月中估摸也就露个三四五次的脸,让雨歇怀疑金蝉子其实是把她托付给了慕笙笙而不是他。不过每每只要跟慕笙笙搭上话,两人都是在互相讽刺中度过的。雨歇没有想到像傅惜年这种外表看起来有些狂妄不羁的人原来毒舌起来那是连慕笙笙都比不上的……每每都是慕笙笙被气得哇哇乱叫,而他还是很淡定的样子。
雨歇表示看戏什么的,实在太愉快了!
每每看完,就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呢!比吃了灵丹妙药还要有效。
不知是不是因为金蝉子的原因,傅惜年对雨歇的态度还算不错。虽然……其实基本上就没给她过好脸色,但是只要用心感受,就发现他还是认同了她的——虽然貌似有点勉强的样子。更让雨歇觉得惊悚的是,她时常能感觉到他在看她,等她去搜寻他的目光时,却偏偏什么都没有发现。
总之不是属于正常的范围。
雨歇很奇怪,便问慕笙笙:“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么?”
“那家伙跟我一样,自小最崇拜的人便是金蝉子。他的父母死在魔族手中,是金蝉子把他救出来的,对金蝉子可谓是死心塌地……我估计如果他是母的话,早就以身相许,绝对轮不上你了!”
雨歇:“……”跑题了啊喂!
“他一直都想拜入金蝉子门下,可是金蝉子不肯收徒,任他如何都不愿……结果半途出来你这么一个货色,虽然只是个师侄,但也够打击人的了……重点是你看起来还不是怎么样的,落差感太大。”慕笙笙感慨地摸了摸下巴,“那个杀神眼里只有金蝉子一人,凡是对金蝉子有企图的都在他诛杀的范围内。”她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话说,他居然没有直接对你发难保持住了两分人性,实在是太令我诧异了!”
雨歇:“……”为什么她感觉那么邪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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