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她来说简直相当于肉吃多了会变成脑残的理论一样让人觉得难以接受……你让她去哪里想办法?她又不是天才!
完全的两眼一抹黑啊有木有?!
“雨歇既然不说,那本座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如若雨歇不能接受,本座自然会尊重你的决定。”
这一副撂担子不管的样子是要闹哪样啊?!
雨歇虎躯一震,连忙伸手紧紧拉牢金蝉子的衣袖,打定主意死不放手,脸上熟稔地挂出一抹灿烂无比的假笑,道:“师叔别啊!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雨歇有眼不识泰山,师叔大人不记小人过,肯定不会跟雨歇置气的是不是?雨歇只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心里害怕罢了。”她也是方才后知后觉地才想起,人家师叔可是佛界的人啊!她一只小小的妖怪方才竟然吸了一尊佛的血……会不会有副作用?——如果有副作用的话,什么美味都是浮云啊!谁说师叔不应当会害她吧,但是整得她连爹娘都不认识还是可以的!
雨歇紧张兮兮地瞅着金蝉子,两只嫩白的爪子绞着衣摆……金蝉子的衣摆,扭扭捏捏地露出一个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真是非同一般的凄惨。“师叔……”端的是缠绵悱恻销魂蚀骨。
奈何人家师叔就是个铁石心肠的,只淡淡地瞥她一眼,连个表情都未变。
唔,手心出了汗。
雨歇悄悄蹭了蹭金蝉子雪白的衣袂,扁着嘴巴做出一副我很委屈的样子。“师叔你别不管我,雨歇错了。”神马都是浮云,还是保住小命比较要紧啊!
反正她只坚信一点,金蝉子总不至于害她性命便是了……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嗷嗷嗷?
……
她的坚信是对的,金蝉子确实不会不管她。
雨歇虽然对这件堪称诡异的事情保持着不敢尽信的态度,不过时日久了也发现自家师叔的血确实对她没有一点坏处,好处还是多多的……更重要的是,还很好喝!她也便慢慢释然了,毕竟这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师叔在整她——这种整法,分明是完完全全地对不起自己啊!
……
雨歇进入亶爰山境内时开始觉得有些焦躁了,再过两座山头便是她上次采食帝流浆的箕尾山,中间隔着一座座基山以及……青丘。
青丘啊!
雨歇抱胸,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
上次她在青丘的陶库顺手摸了一本破书,还打晕了青丘的人……好吧,其实都不是她做的。她撑死了……撑死了也就是一个无辜被牵连的路人甲!
这种暴力的事情她是一定不会去做的!
不过她也听说那帮狐狸极其护短——连阿玥都说这帮狐狸护短,想来它们确实是极其护短的了。可是诡异的是,它们遇到这样的事情却没有传出一点风声来,怎么想都是不太科学的事情啊。
如今她虽然行得正坐得直,但是一听要路过青丘,总觉得有那么些凉飕飕的感觉呢。
她其实一直都不太相信自己的人品,越是倒霉的事情,她遇到的可能性越大。搞不好她一踏上青丘的地盘,就被那只母狐狸给认出来了,然后还顺带连累一把金蝉子师叔……哎,谁叫他自认是她的师叔呢,有难同当,哦不,应当是有难师叔这当长辈的当!
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
若说招摇山是世外仙境的话,那么亶爰便实在是个世外荒凉之地了。
亶爰山山间多水流,因为山势极为陡峭,是以水流极急。然山上的树木却并不多,坚硬的山体上只有几棵零零落落的老松,着实不是一般般的荒凉。
雨歇非常之想绕过这座贫瘠的破山,奈何那山横面太长,绕行不易。纵面虽陡,越过去了也就那么点距离。雨歇斟酌良久,终于一咬牙决定直接穿过此山过去。金蝉子师叔毫无阻拦地许了……然后当即消失在雨歇面前,将她落在原地不管了。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让雨歇差点咬碎银牙的话:“记得这是试炼,多锻炼下也是好的,不许用法术。”
“师叔不同雨歇一起走么?”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锻炼啊?
金蝉子扬眉,“雨歇觉得本座还需要锻炼?”
压力太大,雨歇于是改口:“……不需要。”
金蝉子满意地摸摸她的脑袋,“本座先行一步去那里等你,雨歇记得跟上。”
雨歇一眼望向那看不见头的高山,压抑下异常不满的情绪,颇为平静地说:“那若是遇到妖怪呢?”
“事有缓急,本座还以为你分得清。”
雨歇垂头:“是!”
……
雨歇咬牙,认命地开始爬上这陡峭得简直让人一看就犯头晕的高山了。
等她爬上山顶,才终于知道这座山的主宰究竟是个什么了。
是……类。
雨歇瞬间流下一串庐山瀑布汗,水淹亶爰山。
作为一条蛇,作为一条白蛇,作为一条有节操又有职业素养的白蛇,雨歇平生最恨鸟人……除此之外,最讨厌猫!这恨的程度跟讨厌的力度绝对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