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坏事,很识相地躬身向两人一一道谢。
雨歇深吸一口气,围着那姑娘走了两圈,不由感慨道:“师叔你的隐息符还真好用!我离她那么近都没有一丝感觉。如此倒是可以避开许多麻烦。”她伸出手指戳戳那姑娘的手臂,疑惑地看向金蝉子:“另一道符箓是作用么?我没感觉出来。”
他刮了下她的鼻尖,调侃道:“知道隐息符,还不算太笨。”
请不要怀疑她的智商!
“我可是师叔教出来的,师叔这般聪明,雨歇又能笨到哪里去呢。”就是她笨,那也不是她的原因,是教她的人太笨了!
这话……他听着甚是舒畅。金蝉子眄了她一眼,按捺下蠢蠢欲动的笑意,“另一道是普通的御术,能辨善恶正邪。若有人对她起了歹念,它才会出现。平日里有隐息符在前,你自然感觉不出来。”
雨歇眼前一亮,“这玩意不错!师叔改天也给我画两张玩玩吧。”
金蝉子一怔之后粲然一笑,端的是春暖花开碧波荡漾:“雨歇说认真的么?”
这笑得好可怕啊!
雨歇只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讪讪地摸了一把鼻子:“……我说笑的呢,师叔不必当真,不必当真。”她一点都不怀疑,她要是敢说一句是认真的,这位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师叔定会相处千万个法子来教训她!她什么都爱吃,就是不爱吃亏啊!得罪自家师叔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
……
那姑娘得了符箓,也没多留,直接告别他们离开了。
金蝉子揉了揉她的额发,“为何非要符箓不可?你若想助她,有的是法子。”
雨歇没想到金蝉子会问这样的问题,呆滞了一瞬终于还是摸了摸后脑勺,实话实说:“因为符箓最不值钱啊,师叔会画那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给她其他东西我会舍不得。”
金蝉子似笑非笑地眯起眼睛:“……是么?”原来这才是真相啊?
这声音怎么好像是挤出来的?
雨歇敏锐地察觉出了气氛有些不对劲,连忙补救道:“如果我知道师叔连符箓都画得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舍得让师叔亲自画的!就算画了,也一定不会让师叔连画两张!”想来实在是肉疼啊!雨歇捂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其实不用那隐息符也可以了,虽然麻烦是多了一点,但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好浪费啊好浪费……”
金蝉子此时真不知自己是该怒还是该笑。
这德性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
雨歇环视了一下这个山洞,阴气太重,邪气四溢,有种不干净的味道。她皱了皱眉,不想花功夫去清理这只住一晚上的洞穴,为他人做了嫁衣,便道:“师叔,我们好久没有露宿了,今晚还是露宿吧,你觉得可好?”
金蝉子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不以为意道:“随你。”
两人并排走出山洞,在附近找了一处干净的空地,清理了一番。忙完之后,雨歇照例像以往一般去打猎。才刚走出两步,金蝉子便道:“过来。”
雨歇虽诧异,但还是没有抗议,乖乖过去。
手被拉过去,一枚古朴的戒指被戴在了雨歇的手指之上。
雨歇只觉得大脑被重重锤了一榔头,一阵脸红心跳,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指尖那戒指好像烧红的烙铁一样,让她恨不得立即甩出去。“师叔你……你?”你要干嘛?!
金蝉子似无所感:“这是海纳。”
“嘎?”
“你不是一直嫌随身携带着东西不方便么?”他难得促狭地笑她,“可又懒惰,不愿去修炼空间之术。”
雨歇:“……”
金蝉子收回手:“日后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便放在里头吧。”
雨歇终于反应过来,兴奋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方才那个令人尴尬的想法老早被她抛在了脑后——金蝉子这般的人怎么可能看上她一只名不见经传的小妖怪呢!就算他认她当了师侄,也不过是看在自家师傅的面子上。她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只不过方才那一刹那太让人震撼了,以至于她一瞬间产生了被求婚了的错觉。
她可真……糗啊!
幸好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否则她也别活了。
现在她一门心思都投注在这看似普通的戒指身上,眼里冒着幽幽的绿光,这可是好东西啊好东西!表面上的矜持还是要有的,她做出一副犹豫踌躇的样子,从领口里取出一串看似平凡之极的菩提子,这还是她初来这里时空有一身武力值但却没什么经验,误入了一只有些道行的蜘蛛精布的迷魂阵,失了方向,被困了两天。被师叔救出来后便被强制戴上了这串菩提子,据说也是件防身的宝物,更重要的是,若是有一日她走失了,凭借着这串菩提子便能让金蝉子第一时间找回她。“可是,师叔你已经给了我这个……这不太好吧?”
既然觉得不太好,这忍不住翘起的嘴角是怎么一回事?
金蝉子眯起眼睛:“既然雨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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