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了解,一般皇帝便是再窝囊,龙座上除了他自己,也是不可能容得下别人的。就算是女儿也不可以!
老国王见雨歇没有动作,假嗔道:“怎么不过来,磨磨蹭蹭做什么?”
拼了!
雨歇握拳,行了个礼,绕过眼前的桌案,吧嗒吧嗒跑了过去,刚靠近,就见那老国王向旁边挪了挪,让出了一半位置让雨歇坐。再客气下去就不是人了!雨歇一屁股坐下,老国王伸手揽过她的肩膀,雨歇身体有些发僵,便听到老国王再她耳边笑着调侃道:“平日里不是大大咧咧的个性?今日个怎么这般不利落?莫不是在自己驸马面前知道害羞了?”
害羞你个毛线!
她不利落那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个贤淑的姑娘!你见过哪一个淑女行动利落过?!至于你家那大大咧咧的一位,那可是只兔子啊兔子!
“听下边的说,你今日身体不适?”
雨歇顿时怒目,听谁说的?!这么大嘴巴!
“没有的事,只是累到了,休息休息便好了。”
老国王若有所思地盯着她,雨歇鸡皮疙瘩乍起。老国王盯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喔,哪个竟让你累着了?”
这话听着不对啊!莫不是还要把那人揪出来问罪不成?
雨歇虽没什么同情心,但也不想惹麻烦,终于好人了一把,低眉顺眼咬唇道:“不关她们的事情,是……是女儿……”
这表情足够羞怯!
“女儿家终归是要嫁人的!”老国王长叹一声,捏起一颗紫色的葡萄塞进她的嘴里,一手摸摸她的脑袋,满眼都是慈爱:“原想着你还是像原先一般的性子,总是长不大,嫁到夫婿家中是要吃亏的,看来是你父皇我多心了。如今还未出嫁,你这性子倒是腼腆了不少,更像是个大姑娘了。”
“父皇……”雨歇第一次认真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又不是自己的,少女的声线带着几分绵长的甜腻,显得那一声低唤含羞带怯,正像是陷入爱河之中的年轻少女。
老国王哈哈大笑,“没想到朕的野丫头竟然也会有害羞的一日啊!”
不知道你真正的种会不会害羞,但是她觉得那只兔子应当是不会有害羞这种神奇的情绪的。
老国王显然甚是开心,隔着桌案对着玄奘说道:“驸马,这便是朕最疼爱的女儿了,想必你已是见过了的。”
玄奘颔首,眼光从她身上淡淡瞟过:“是,贫僧与公主确有一面之缘。”
雨歇眨巴眨巴眼睛,本是想要示意玄奘,奈何两人之间果然没有那什么心有灵犀,完全无法沟通起来。
国王表示很高兴,又问道:“那驸马觉得朕的女儿如何啊?”
你敢再直白一点点么?
“公主自是玉叶金枝。”
雨歇望天,说了等于没说嘛。作为一只公主,自然是金枝玉叶,就算原来不够金贵,也被这大把大把的好东西养贵了!这就不用重申了吧。
老国王显然也并不是很满意这样的回答,目光灼灼地盯着玄奘,一字一顿地道:“朕的女儿自然是金枝玉叶,驸马觉得朕的宝贝配得上驸马否?”这绝对不是开玩笑,他这话中尽是身为一国尊主的威严。这问题玄奘若是答得让他不满意,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雨歇望天,你都驸马驸马地叫了,不是摆明了那个意思了!就算人家想说配不上也不敢呢!她偷看了玄奘一眼,终于决定好心一把,推了推老国王,作出一脸兴奋的样子,欢声叫道:“父皇,那个舞娘好生漂亮,跳的可真是好看啊!”
老国王回头,视线顺着雨歇所指的方向落在了下方。
下边开场的节目已经到了重头戏的部分,众人簇拥之下出了个舞娘,是个极漂亮的姑娘,舞姿又甚是美艳,一众官员纷纷叫好,喝彩之声倒是将这边给淹没了。老国王慢慢的,竟也露出了赞许的眼神。雨歇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果然是个荒唐又风流的啊!
雨歇偷偷觑了一眼玄奘,见他已经收回了目光,旁若无人地饮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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