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
也许是因为凌希这话都是在褒奖丁绿拂和她的那群人,丁绿拂并没有大怒,反而又笑起来。
“没想到夫人也是个懂兵法的人,我们也不是什么军队,就是我义父曾经是南昌国的将军,后来南昌国灭后,他不愿臣服东俞,就带着自己的手下到了这山上隐居,为了生存偶尔下山给各位有钱的老爷们办点私事,我们不是山匪,但也不是军人。”
凌希眉头一皱,南昌国的将军?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她好像记得丁绿拂是东俞人,怎么会成了亡国将军的义女?
“绿拂姑娘,你是东俞人,如何成了南昌亡国将军的义女?”
“你怎么知道我是东俞人?”
“我之前看到过绿拂姑娘的红绸穗,很像东俞国未嫁女身上的红绸穗,我猜你是东俞人。”
“夫人没说错,我是个东俞人,我爹曾经是东俞北境军营的参将,那年他死在了北戎战场上,我才9岁,我母亲悲伤过度,没多久也死了,我家嬷嬷带着我,想回南方老家生活,没曾想在路上遇到山匪,后来老嬷嬷也被山匪杀害,是义父救下我,从此以后我就跟着义父在山里生活。”
“可毕竟是东俞亡了南昌,一个亡国将军会抚养东俞孤女?”凌希眉心微微紧蹙,她疑惑地小声问道。
隐约中,凌希似乎听到了丁绿拂哽咽的声音,丁绿拂幽幽地开口说道:“义父说,家国之仇就该在战场上解决,稚子无辜,军人的刀从来都不是对着孩子与妇孺,对于军人来说,天下只有弱小要救,没有仇怨。”
凌希微微一怔,如果没有战争,也许就没有那么多家国之仇,她轻声说道:“你义父是个好将军。”
“恩,义父教授我兵法与武术,他说女子也能上战场,女人也能保家卫国,当然义父不是将军了,我也上不了战场,但义父说,一天是军人,一辈子都是军人,还是要保卫一方百姓安全。”
顿时凌希的心中一阵悲凉飘过,让女子习武上战场,丁绿拂的义父该是多么无可奈何。这一刻凌希对丁绿拂的义父充满了好奇,她想见见这个亡国将军,当然也是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丁绿拂口中的那样。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见你义父,我很钦佩他。”
“夫人你见不到他了。”
“为什么?”
“他死了。”
“他怎么死的?”
忽然凤车停了下来,丁绿拂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后,说道:“夫人,我们到了,我扶您下车吧。”
丁绿拂没有再回答凌希的问题,她扶着凌希缓缓地走下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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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弘宣寻着凤车的痕迹来到一个三岔路口,他拉紧了马缰,大队人马立刻停在了三岔路口,向弘宣对着眼前的两个岔路口看了看,周洵与薛平川立刻下马去探查凤车的痕迹,可他们回来后,面面相觑,向弘宣着急地问道:“皇后的凤车朝哪个路口驶去?”
“陛下,前方的两个路口,都有人为清扫过的痕迹,已经看不到娘娘车驾的痕迹了。”周洵小心翼翼地说道。
向弘宣凝视着前方两个路口,到底那些匪人带着凌希走了哪条路呢?忽然一个士兵在其中一个路口的草丛中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俯下身去,从草丛中拾起一块丝帕,他立刻朝着向弘宣的马前跑来。
向弘宣一眼认出,这是凌希的手帕,他看了看发现手帕的岔路口,又低头盯着士兵手中的丝帕,这是凌希留下的记号吗?可两条岔路都有打扫的痕迹,会不会是匪人的故弄玄虚,向弘宣有些拿不准,他不敢做决定,因为他怕选错,这决定了凌希的命。
“陛下,臣认为娘娘可能被匪人劫持走了另一条岔路。” 突然薛平川开口说道。
向弘宣眉头一皱,急忙问道:“薛百户,你为何这么认为?”
薛平川扭身,指着那条岔路说道:“陛下,您看,两条岔路都有清扫过的痕迹,偏偏其中一条就有娘娘的丝帕,是不是太过明显了,既然都有心抹去痕迹,难道还能留下丝帕让我们有迹可循?而且这条岔路是通往山下的村庄,山匪怎么会去村庄呢?臣认为那群匪人一定是走了另一条岔路。”
其实薛平川所说与向弘宣想得是一样的,可万一呢,万一凌希真的走了这条岔路口呢?
“薛百户,你有几分把握?”向弘宣严肃地问向薛平川。
“臣自幼生活在这一带,臣敢肯定,娘娘的凤车一定是走了另一条岔路。”
周洵听薛平川这么一说,确实合情合理,但就是太奇怪了,他奇怪的是,薛平川太过肯定,这种事谁都能想到,但谁也不敢说得那么肯定,因为万一错了,凌希可能性命不保,那么谏言的人必然会受到连累,可周洵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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