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的眼中溢满了泪水,她以为向弘宣会不了了之这事,但向弘宣还是为她出气了,在她被罚的时候,悄悄地毫无征兆地,就帮她出气了,让后宫人不敢小觑她,这种不显山不露水,但又霸道无比的溺宠,让箫湘湘感动坏了。
“陛下,臣妾还想要个恩典。”
“湘湘想要什么?”
“臣妾以前有两个宫人也来了邑城,臣妾想让她们进宫陪陪臣妾。”
“恩,湘湘要是喜欢,就让这两个宫人进宫吧。”
箫湘湘没有想到向弘宣会这么痛快地答应,她眼中的向弘宣似乎也不止是一个皇帝,更像个爱人了。虽然以前陈叔宝也很宠她,但在她的眼中,陈叔宝只有宠,可向弘宣不一样,他有爱,一种发自心底的护爱。箫湘湘将头深埋在向弘宣的怀中,掩盖她那早已痛哭流涕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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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湘湘拉着连姑姑与李梦清的手,内心的激动久久不能平复,她喜极而泣,说道:“本想着我要是成了宠妃,风风光光地把你们接进后宫,可惜我是个不争气的人,进宫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个小小女史。”
说着箫湘湘就哭得不成样,在这个偌大的东俞后宫中,她成了异类,不受欢迎,除了向弘宣,没有一个人对她好,她想连映容与李梦清了。
连映容眉头紧蹙,她用丝帕轻轻地拭去箫湘湘脸上的泪水,又对李梦清说道:“你去打盆清水,给女史洗把脸。”
李梦清乖巧地应声出门打水去了,连映容低声说道:“湘湘,你别再说这样丧气的话,既然来了东俞后宫,任他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一闯,南熙后宫那样美女如云的地方,你都能成为宠妃,你要相信自己,没有哪个男人不对你着迷的。”
箫湘湘想起向弘宣对凌希的好,她能够迷住向弘宣一时,但她怕占据不了向弘宣的心。
“姨母,您不知道,陛下不一样,他不是好色君王,我怕......”
“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叫我姨母。”连映容立刻怒气冲冲地呵斥箫湘湘,她又扭头看了看屋外,似乎没有什么人经过,她小声地说道:“不能让人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不然你的前途就被毁了,以后你就只能止步于一个小小女史了。”
箫湘湘有些委屈地看着连映容,说道:“我知道了。”
连映容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箫湘湘,她百感交集,她靠近些箫湘湘,低声说道:“湘湘,天下男人都一样,尤其是皇帝,只要你够柔情似水,温柔可人,陛下的心早晚都是你的,就像陈叔宝样,他最后不是眼里心里都是你嘛。”
箫湘湘想起之前向弘宣对自己的温情,也许连映容说得对,她只要在努力点,有一天向弘宣的心里只有她,没有凌希。
“我知道了,我会更加尽心侍奉陛下,陛下的眼里与心里迟早都会只有我。”箫湘湘自信地说道。
连映容看着箫湘湘这副有些痴心的样子,不免担心起来,她小声说道:“自古都是痴情女子薄情郎,男人的心说变就变,湘湘你在南熙后宫中也见过不少如何宠冠后宫的女人,说被打入冷宫,就被打入冷宫,在后宫中,最忌痴情二字。”
连映容看着一言不发的箫湘湘,她眉头又深深皱起,她担心地说道:“湘湘,这是东俞的皇宫,你要是走错一步,我们都会万劫不复的。”
箫湘湘明白,她们千难万险才从南熙的后宫中逃出,多么不容易才死里逃生,她不能在东俞的后宫中,赔上连映容与李梦清的性命,她无奈地点点头。
忽然从远处传来砰的一声,连映容往门外看去,在庭院中央,李梦清半身湿漉漉的,她脚旁还有个被摔得反了个的铜盆,连映容脸上立刻挂上不满的神情,她小声说道:“梦清不是个机灵的孩子,你当初就不该费那么大的代价,带她出南熙后宫。”
箫湘湘也看了一眼,有些惊慌失措的李梦清,李梦清匆忙拾起地上的铜盆,在院中打转,几个踉跄还差点跌倒,迷迷糊糊中朝着后院的水井走去。
“我进南熙后宫教坊司的时候,也才十四岁,那天在混乱的南熙后宫中我看到梦清,要是不带她走,她怕是会被糟践,最后死于乱刀之下,我只是有些不忍心。”
连映容长叹一口气,她幽幽地说道:“算了,反正你身边也需要个自己人,以后慢慢教她吧。”
连映容缓缓地走到屋门口,她看着外面,东俞的皇宫还真比不了南熙后宫那般奢华,但也哪哪都透着威严,这才是女人最高荣耀的地方。
她想起当年她是如何一路艰辛逃到南熙,往事不堪回首,她费尽心思才进了南熙后宫,又把箫湘湘调教成了宠妃,千般算计,不过就是想要个富贵人生与结局,但偏偏天不遂人愿。
不过没关系,既然南熙亡了,那就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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