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人要了冯一贴的地址,然后带着包皮就出去了。
飞『毛』腿手指『插』在鼻孔里,瓮声瓮气的叫道:“我的伤还没处理呢。”
唐风没理会,另外两个小弟抬着包皮就上了悍马,这么一看,悍马还的确适合当救护车用,后舱打开,座位铺平,立马就成了一个标准的救护舱。
按着那老慢支的患者提供的地址,唐风驾驶者悍马,直奔城外郊区的一个村庄而去。
村庄叫清水村,虽然是个农村,但是里面的道路修缮的倒是非常宽敞。
进了清水村,唐风毫不费力的便找到了膏『药』王冯一贴的家,因为正巧有一个坐着轮椅的断腿病人从一个大院里走出来。
唐风就把车靠边停了,下车问道:“请问是膏『药』王的家吗?”
回答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点了点头,随即兴奋的笑道:“你是唐神医。”
唐风一愣,不禁『摸』了『摸』鼻子,心道:看来自己真的成了明星了。他点了点头,说道:“我有个朋友,被人打断了脊椎,请问……”
那年轻人兴奋的说道:“我爷爷在家呢,快,唐神医,把你的朋友抬进来。”
唐风一挥手,那两个小弟抬着包皮就进了膏『药』王的大门。
这家大院外表看起来和其他农村住户差不多,但是进了里面就会发现,膏『药』王的家庭还是很殷实的,一溜的三层小洋楼,院子很大,里面开辟了几块地,地里种着『药』材。
洋房一侧有一个大屋子,里面飘来一股一股的中『药』味,看来是炼制膏『药』的地方。
那年轻人进了大院就喊道:“爷爷,爷爷,唐神医来咱们家了。”
没一会,从屋里走出来一个须发已白的老年人,虽然年纪很大,但是身体还是很壮实,他的脸上果然如那老慢支患者所说,有一块大的黑『色』胎记。
“哈哈,真的是唐风小友,来来来,”那老头看到唐风,十分高兴,走上前来就和唐风握手。
唐风心里的自豪感得到了充分满足,握手,道:“冯爷爷,今天才听说你的大名,所以特地带朋友来诊治。”
膏『药』王看了眼担架上的包皮,然后用手仔细『摸』了『摸』包皮的脊柱,说道:“旧伤添新伤,脊柱断裂移位,压迫中枢神经。来,你们把他抬进屋里。”
那两个小弟把包皮抬进了屋里,唐风随即跟着进了屋,看来这是一间专门的诊疗室,里面有床、诊桌,还摆放着各种小钢板、纱布之类的。
最吸引唐风眼球的,便是挂在墙上的那一个完整的人体骨架。
包皮被放到了一个硬床上。
膏『药』王在包皮背后轻轻『摸』了『摸』,然后他的两只手便各放在了包皮伤疤的两侧,接着两只手同时捏起包皮的脊柱,向中间一兑。
包皮一声惨呼,两条腿已是痛的抖动起来。
唐风看到这一幕,不禁暗暗称奇,这包皮两条腿能够抖动,说明脊柱已被膏『药』王准确的兑在了一起,看来这冯一贴果然厉害,当得起一贴包好这个名声。
由于是脊柱,没办法用钢板固定,膏『药』王说道:“以后每隔三天前来复位一次,膏『药』七天换一次,一个月后,就长好了。”
包皮感觉到自己的小鸟又能动了,不禁感激涕零,道:“太感谢了。”
膏『药』王只是拍了拍包皮的脑袋,说道:“年轻人要注意身体,这脊柱啊,虽然能够治好,但是只怕还是要落下病根,到了年老的时候,有你受的了。”
包皮只是点头,没有说话,一脸的傻笑。
唐风走过去,道:“这次可多亏了冯爷爷你了。”
“呵呵,唐风小友不要这么说,”膏『药』王看到唐风就眯起了眼睛,接着道,“唐风小友可是让咱们中医大大的『露』了一次脸啊,哦,你看,我的孙子可是最崇拜你了。”
唐风挠了挠头,笑道:“侥幸而已,其实那些信息都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膏『药』王自然以为唐风是在谦虚,没有在意,然后让自己的孙子招呼唐风坐下。
看到膏『药』王那一叠叠的黑膏『药』,唐风心中不禁一动,他拿着茶盏,试探着问道:“冯爷爷,请问您来……怎么不在医院坐诊?”
膏『药』王皱了皱眉头,说道:“咱们都是中医,有些话我就直说了。说实话,以前我就是在咱们二附院骨伤科里做主任医师的,只是和那正副院长不对路,一怒之下,便辞职回家了。”
“怎么了?”唐风问道。
膏『药』王叹了口气,说道:“一个普通的骨折,他们又要动手术接骨,又要下钢板的,其实这本来没什么,毕竟中西骨伤有些不同,但是这造价不到一百元的钢板,到了病人那里就是几千,螺丝钉都是按几百元一个的卖。后来又发明了什么钛的、合金的,反正我是搞不通。只知道一个骨伤,咱们中医一百元就能治好的,到了医院里就需要上千元,甚至上万元。”
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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