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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约谈六位老将,聊了两个多时辰。
这六个人是给含香准备的,其中四个把守四面城门,另外两个留在中军,随时策应。
陈牧对六员老将说:“虽然我们没有接壤的敌人,但并不代表敦煌城一定安全。
西南边有玄甲第九师替我们守着,我倒是不担心。我反而担心北面会出问题。
匈戾人流传能力惊人,他们见缝插针,善于迂回。小规模部队尤其如此。在我们远征姑墨的时候,阿兰朵很有可能派小部队来偷袭敦煌。
就凭曹讼的一千人,我担心他守不住。到那时,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含香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她不懂打仗。
我给你们留下四千人,估计是够用了。假如有更大规模的敌军出现,你们就鼓舞百姓登上城头。
能守得住当然最好,可一旦形势危急,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把含香送出城去。
如果实在送不出去,就把她藏在地道里。平时张有田到处挖地道,终于还是派上用场。”
六员老将连连称是,随后逐个退出王府。
会谈结束,陈牧觉得一身轻松,刚想出去溜达溜达,想起外面还有人等着自己呢。
也不知道现在比武的情况如何。
这时含香来报说,那个名叫公孙吉的人被朱壁挑落下马,可张邯却说他是故意输的,于是不作数,要求他们二次比武。结果二次比武,公孙吉没再摔落下马,只是与朱壁打了个平手。斗到三十几个回合,张邯再次喊停,说公孙吉战力不俗,与朱壁比武简直是老叟戏顽童。虽然看起来是均势,但整个比武过程,其实都掌握在公孙吉的手里,他想赢就赢,想输就输。如此人才实在是难得。于是张邯把公孙吉留下,不放他走。
闻言,陈牧很是好奇,命公孙吉进来详谈。
“多大年纪?”陈牧端坐王座,挥手示意公孙吉入席。
“二十五岁。”公孙吉行礼入席,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哦,习武多少年,几品战力,如实说来。”
“从小儿陪着少爷,少爷学字,我便跟着学字;教师留下功课,少爷不爱写,便由我代劳;少爷练武,我帮他拆解拳法、刀法、棍法、枪法。时常陪着少爷切磋,倒是从来没正经学过,多是偷学。至于战力,咱家没量功尺,至今不知几品。”
陈牧大笑道:“果然真本事都是偷来的。你如此厉害,不如来我军中,我正准备进军姑墨,身边缺少能人。如若你能来我军中,我让你给旅校当个副手。”
闻言,公孙吉大喜,可他却犹豫一下道:“牧王瞧得起,倍感荣幸。可是咱家毕竟是个奴身,能否为牧王效力,总要回家问问少爷才是。”
陈牧道:“那就让你家少爷也来我军中。”
公孙吉惭愧道:“我家少爷脾气不太好,从小儿惯坏了,桀骜不驯,他这种性格,实在是难以给人当个副手。”
陈牧揉了揉下巴:“这种人比较麻烦,不磨炼不成器,而他又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恐怕不愿意来军队里受这个折磨。我给你出个主意,不如用激将法,你回去之后与他说,我实在是瞧不起他,觉得他不敢来参军,即便参军也是个不服管教的下三滥,永远当不上将军。”
公孙吉没敢答应,但也没拒绝,只是稍显犹豫地退下,说,尽量劝说公子来投军。随后便离开王府。
已到傍晚,瘸子还没回来,老伙计整日忙碌,陈牧担心他身体吃不消,于是让小环煮些大补之物,带着砂锅,一起送去瘸子家里。玉玲珑却说,不必牧王费心,咱家早都有准备。见玉玲珑肚子冒尖,陈牧戏称一定是个儿子,这样一来你家便是儿女双全。
闲谈中聊起曹轻伶,陈牧说,其实她也是个苦命人,要不是族弟曹圣在皇帝面前为她说情,她这曹家女儿的奴籍身份还不知道背到什么时候。要说曹家大家大业的,竟然也如此精打细算1000两银子,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玉玲珑目光探寻,思忖片刻道:“这曹轻伶虽然是庶出姑娘,倒也不是寻常人物,如若能与她联姻,就能拉拢曹讼、曹圣兄弟。不知牧王可看得上那曹轻伶么,如果有心思,咱倒是愿意当个媒人。”
陈牧猜透玉玲珑心思,一笑道:“老嫂子不必为我操心,在统一西域诸小国之前,我还不打算成婚。即便成婚也不会首先考虑她。”
闻言,玉玲珑稍显宽慰,惭愧一笑道:“要不是咱家含香出身卑贱,愚嫂倒是想让含香服侍王爷。”
还没等陈牧说话,含香有些急了,羞红脸道:“娘,您怎好意思说出口的。”
说罢,含香扭头走了。
玉玲珑脸上更加羞愧,口中念叨,孩子不懂规矩。
陈牧觉得,玉玲珑有些孕期抑郁症,内心焦虑过甚,否则她是不会如此说话的。
“老嫂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含香姑娘一片真心。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陈牧宽慰道。
玉玲珑展颜一笑,微微顿首。
陈牧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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