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已经不是清倌了,沦落为红馆。开始做皮肉生意了。”
瘸子忍不住了,捂着脸:“当时她说,在她当清倌的时候,本来有人要给她赎身的,可她为了等我,却没答应。结果…年纪大了,年老色衰,不能给老鸨子赚钱,就沦为红馆,可她继续等,结果等来的却是一个奴籍的我。”
说到这里,瘸子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出声来。
看得出来,瘸子压抑了很久。
陈牧有些感动了,拍了拍瘸子的肩膀:“别哭了,我带你回去,带你回去还不行?”
瘸子抹了抹眼泪:“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是否还能想着我。还有我们的女儿,她到底是怎么对待的呢?别不是走她的老路了吧?”
“什么?”陈牧震惊苦笑:“老张头,你这么能耐吗?你当奴役兵的时候,还弄了个女儿?”
“嗯呢,谁说不是呢。咱张瘸子就有这点能耐不是。”张瘸子抹了抹眼泪:“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年轻的时候,精神着呢。小姑娘就稀罕咱这样的。”
“你给我滚一边去!”陈牧伸手敲张瘸子脑壳:“成天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
“嘿嘿。”张瘸子没皮没脸地笑了笑,压低声音:“我当这么多年兵,其实我也积攒了不少饷钱。我不敢随身带着,都放在长安城银号里。”张瘸子在他衣服上扯开一道口子,里面是一个暗兜,取出一张银票来给陈牧看。
陈牧取过来看了看,也就才二百多两。
陈牧曾经换算过梁朝的货币购买力。
不算火耗的话,一两银子能换大约一千枚铜板,根据地区不同,年代不同,稍有浮动。
据说一个铜板就能买一张馅饼。
按照这个购买力,似乎与陈牧穿越之前的一元钱差不太多。
瘸子的二百两银子,相当于二十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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