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整件事情,为何等到今日才说?”
那流‘浪’汉吓了一跳道:“为何等到今日?那是知县老爷的亲戚,要不是为了你这赏金,我打死也不敢‘乱’说的!”
张琏又冷笑道:“你这会子才知道怕?那当初怎么还敢跟去?见他们进县衙还敢打听?那时你就不怕了?”见那流‘浪’汉目光闪烁,狰狞着脸喝道:“给我说实话!要不然今天别想活着离开乌石围!”
那流‘浪’汉***不过,只得道:“罢了罢了!我都说了吧。那天其实看见这事的不止我一个,还有我一个弟兄。我们两人商量着,觉得那男人衣着光鲜,所以跟上去想去敲他一笔。但见他是县衙里的人就不敢妄动了,再打听到他是知县老爷的弟弟,那哪里是我们惹得起的人?我就想不干了。但我那弟兄不甘心,还是去找了他,结果他去了之后就没回来——这样一来,我哪里还敢出头?赶紧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要不是为了你们悬赏的一百两银子,我才不来呢。”
张珀道:“你那日可把人认定了?真的是知县老爷的堂弟?”
流‘浪’汉连连点头,道:“千真万确!”
张珀道:“那你可敢跟我们上公堂对质?”
那流‘浪’汉一听吓得叫道:“那怎么行!你们只说找到凶手,没说上公堂的!罢了罢了,我不要一百两了,你们给我五十两就行,不过千万别让我上公堂。”
张珀道:“你不敢上堂作证,我们怎么知道事情是真是假?也许这些都是你在吹!”
那流‘浪’汉道:“我有证据!”
张珀问什么证据,那流‘浪’汉道:“我记得当时这位娘子咬断那家伙的指头后是好像吞了下去,如果你们能够把那指头取出来,公堂上和那位断指的林老爷一对,不就铁证如山了吗?就不用我去了?”
张家的人对望了一眼,张珀道:“我这就到邻村请那仵作。”
张琏忽道:“不用。”竟然便取出一把刀来,张琅张珀都惊道:“阿琏(哥)!你干什么!”张琏来到亡妻的尸身旁边,掀开了盖尸布,手颤也不颤就开膛破肚起来,跟着将手伸了进去,‘摸’索良久,果然让他‘摸’出一个断指来,拿到那流‘浪’汉眼前道:“是这个么?”
那流‘浪’汉见到他的狠辣早呆了,再看看那根离鼻子不到数寸、弥漫着尸臭的断指,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狂呕起来,他一呕,张琅似乎也被传染而跟着呕吐。张珀也看得整个人直在那里动弹不得。
张琏指着那流‘浪’汉对张琅道:“看住他!”便带了张珀、张宝,取了兵器,踏着夜‘色’径往族长张厚德家里来。张珀问他要做什么,张琅道:“给爹爹报仇去!”
张珀不解道:“给爹爹报仇?”
“嗯。”张琏道:“先给爹爹报仇,然后再给你嫂子报仇!现在……我不再顾忌什么了!”
张珀张宝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他来到张厚德‘门’口,张琏让张珀跟着自己闪在一边,却让张宝去敲‘门’,过了一会一个老‘女’人来应‘门’,开了一条缝,见是张宝,才将‘门’缝开大一些,问:“什么事?”
张琏窥伺在旁,倏地如毒蛇出‘穴’般探出手掐住了那老‘女’人的喉咙,横手就是一刀,老‘女’人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便已经死在地上。
张珀似乎已明白了兄长要做什么,闪身入内,张宝却吓得不知所措,张琏将他往‘门’内一拉,跟着将‘门’阖上上闩,蹑步向内,里屋点着一盏油灯,族长张厚德正和他两个儿子在说些什么,只隐约听张厚德说:“今天傍晚似乎有人来应赏,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明天你记得到县里去,将事情跟林老爷说,也让他好有个防范!还有,那伙客商来历不正,张琏兄弟这次拿出来悬赏的银子更不知从哪里来的!这也要跟林老爷说!哼!我就不信这次整不死他们!”
张琏一听,心中更无怀疑,冷笑道:“老不死!当年你害死我爹爹还不够,现在又去串通害了阿莲的凶手!是不是要把我们一家连根拔起才甘心?”
‘门’内三个男人惊得跳了起来,惊道:“谁!”
张琏迈出一步,现身灯下,张厚德父子一见都吓了一跳,他的长子就去柜子里‘摸’兵器,张琏瞥见,挥手将刀递了过去,这里屋甚小,没多少回旋的余地,张琏刀子一递就架在了张厚德的长子脖子上,张珀也抢了过来,刀锋抵住了张厚德那吓得‘尿’‘裤’子的小儿子。张厚德知道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哇的一声跪地求饶。
张琏却不理他,对愣在外面的张宝道:“呆在那里干什么!找条绳子把他们绑起来!”
张厚德连道:“别杀我们!别杀我们!阿琏……不……攒典……我其实……我当年……”没叫得几句便被捆了个实,又塞住了嘴巴。刚才张厚德父子不敢大声叫喊,怕刺‘激’了张琏当场就下杀手,但还是‘弄’出了些动静,他的大媳‘妇’听到打着哈欠出来问:“公公,你们还没睡啊?”等看清楚了发生什么事情,却已被一条绳子勒住了脖子,竟然就这样被活活勒死。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