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儿只是穿着一身足以令人大为惊叹事业观的深V长裙,极为优雅地端着一杯红酒,走到张山和李肆面前,“李小肆,好久不见啊!”
这是她给李肆取的独家外号。
两年前,她十八岁那天,对李肆表了白,然后还直言想做真正的女人。
结果衣服脱了一半,李肆人就跑了。
在那以后,李肆就成了她心里的胆小鬼,而田秀儿的放荡不羁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正在和张山有说有笑的李肆抬头一看,竟然是这女人,一改以往的嚣张跋扈竟然跟见了鬼似的,连忙遮住脸缩回头去,“你认错了。”
田秀儿把酒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丝毫不顾露馅,俯下身子强行掰开李肆遮脸的手,“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躲了我这么久了,还没够吗?”
一旁的张山不小心撇到一抹还不错的风景线,很快就收回视线默默念了一遍《安神经》稳定心神。
李肆无奈仰头,一本正经道:“你露馅了。”
没料到,放荡不羁田小姐果然放荡,竟然挺胸媚笑道:“好看吗?”
李肆害羞的眼神躲避着。
田秀儿撇嘴道:“还和当年一样胆小。”
李肆一听就不服了,正想抬头挺胸说句本少爷胆子小不小,你出去打听打听,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险些撞到风景线上,然后被她狠狠一瞪又连忙怂了回去。
那个嚣张跋扈的李小少爷形象顷刻间土崩瓦解,只是一个单纯害羞的少年罢了。
田秀儿笑道:“胆小鬼。”
李肆无言以对,也无颜以对。
难得见到李肆这副窘迫的样子,张山在一旁纯真的笑。
“不准笑。”李肆轻轻沉下脸。
张山收敛笑容,但还是有些忍不住笑出了声。
田秀儿这才注意到张山,回头望了望他,轻轻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老同学好久不见了,是不是该喝一杯?”田秀儿重新望着李肆。
“是。”李肆谄媚点头。
两人端起酒杯碰了碰。
然后他们闲聊了几句不堪回首的往事,最后似乎能说会道能怼人的李肆在她面前没有一点战斗力,被她强行拽着去跳舞去了。
休息区留下张山一个人。
这时,一位穿着红色礼服的年轻美眉朝他走了过来,她扬起高脚杯,微笑着嗨了一声。
张山左右望了望,然后指着自己道:“我?”
年轻美眉点了点头,“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其他人吗?总不会我自己跟自己说话吧。”
张山挠了挠头,有些憨。
年轻美眉叫曾琴,是一位刚出道的舞女,有资格参与这种级别的舞会全依仗今天她们公司恰好有一位老牌舞女出门不幸摔倒不能到场,她才来顶包的。
她是从田秀儿和李肆打闹的时候注意到休息区的金子的,方才是远处打量,现在走近看得更仔细一些。
雅戈尔的西装、奥康皮鞋,人也还有几分帅气。
不愧是能和李少走到一起的人,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少爷。
殊不知,她看上的这些都是李若水嘱咐李肆给张山买的,中高档层次,毕竟他是李家的风水大师,正式场合还是得有牌面。
年轻舞女优雅伸出手,“你好,我是曾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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