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作罢。只见若莲对桃儿低声几句,桃儿便起身带着三个孩子回家了。
两个人还旁若无人、口若悬河地说着,“大人,您说他父亲胆小懦弱、窝囊至极,怎么可能娶到名噪一时的京城才女秦朗星,听说他母亲曾经可是个人物,不但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艳绝京城。”说着,那人淫邪地笑着。
“什么京城才女?不过是风月场所的交际花罢了。”另一人不以为然道。
“什么是风月场所的交际花?不是艳惊四座的才女吗?”
“那是好听的说法,说的不好听其实和妓女无异!”
叶勋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起来,“闭嘴!再他妈胡说八道我把你嘴打烂了!”
“哟,哟,叶大人挺厉害呀!”叶勋一站起来,旁边立刻围上来十几个人。有人甚至开始推搡叶勋。“你小子挺狂妄呀!”
老李一看这阵势,知道这些人专门为找叶勋事来的。怕他吃亏上来拉他,“别冲动!坐下!一会儿皇上就来了。”
叶勋对他低声说,“你们躲远点,麻烦让嫂子把我家夫人也带远点。”
老李见情形,两方已经剑拔弩张,只得带着他们去了别的桌。
“我狂妄?你们几个追着人家骂街,如此无耻行径与泼妇有和区别?我告诉你们,骂我可以,谁再敢说我父母半句,我让你们好看!”
“呵,口气不小呀!我们偏要骂!我就不信你敢在这京宴上打人!你父亲是缩头乌龟!你母亲是妓女!你是妓女生养……”
那人话没说完,叶勋一拳便打过去,那人登时被鼻孔窜血,跌翻在地。余下几人见此情形,便一哄而上。叶勋与他们打做一团……
院子里一下子乱起来,“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若莲想过去,被李夫人按住,“咱们过去只会给他添麻烦。”
若莲只得满脸焦虑地重新坐回去。
正在这时,有人喊道,“皇上驾到了!”皇上身后跟着文度和兴旺,还有大批护卫和锦衣卫。皇上所到之处,人们都起身行礼,皇上则和蔼可亲地向众人挥手,“都免礼。今日不分君臣,大家都要落座吧,今晚不醉不归……”
皇上抬眼看到一处聚了很多人,并听到很大的嘈杂声。便对随身侍卫说,“你去那边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那名侍卫很快回来,“启禀皇上,那边……打起来了!”
皇上听闻怒道,“什么?打起来了!今天这个日子谁敢在这胡闹?”
“是兵部的叶大人和十几位大人打起来了。”
皇上很生气,疾步走过去,“叶天宇!你是想搞砸朕的京宴吗?来人,给他按住!”
叶勋被两名锦衣卫按住地上,他不敢反抗,但心中怒气难平,忍不住辩解,“皇上,他们侮辱臣的父母!是可忍孰不可忍!”
“叶勋!你能给朕消停点吗?到处惹事!你知道参你的折子都落到屋顶了吗?”
人越聚越多,若莲拨开人群跪下,“皇上,民妇一直在旁边,是那些人一直出言挑衅,故意激怒叶勋的。就算叶勋打架不对,可是他们也动手了,为什么不抓他们?”
皇上向那几个人望去,见他们已经有人挂了彩,这些人见皇上看他们便装出一副可怜巴巴受害者的模样。
其中一个人捂着被打得乌青的眼,哭诉道,“皇上,是叶大人先动的手!微臣一再给叶大人说,今天是京宴,是个大日子不得在此造次。而他却说,他叶勋打人还要挑日子吗?气焰嚣张至极!”说着,还故意露出脸上的伤,用手捂着哀嚎着。
皇上点点头,又扭过头看叶勋夫妇。那些人立刻狞笑又挑衅地望着叶勋,满脸的得意之色。
皇上指着叶勋二人道,“你们听听!你们俩人真不愧是夫妻呀!怎么着?叶夫人,您的意思还要朕把他们都抓起来?前些日子弹劾叶勋的还有十好几个,一起抓了呗?都抓起来,朕的京宴还办不办了!你们天天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你若是好的,他们为什么都冤枉你!来人,把叶勋先押至昭狱,不要因为他搅合大家吃饭的兴致。”
若莲一听要带叶勋去昭狱,立刻求饶道,“皇上,我们错了。您饶他一次吧,他下次不敢了……”
驸马爷都尉梁宏斌挤出人群,对皇上躬身一揖道,“皇上!今天这个喜庆的日子,还是不要动刑狱的好。臣请求皇上放我大哥一马,让他自行离去便是。”
皇上略一思忖,便说道,“好吧。叶勋,今天日子特殊,加上你驸马爷为求情,朕且再饶你一次。带着你夫人此刻就离去,朕不想看到你!各位爱卿,都带着自己的家眷落座吧。”
两名锦衣卫撤了,叶勋还跪在地上悲愤交加,怒视着那几个人。那几个人则洋洋得意地冲着他笑。若莲上来扶起他,“咱们走吧。”
路上叶勋一直不说话,若莲很担心。一直盯着他紧绷的脸。叶勋察觉到她的不安,扭头对她说,“我没事,倒是我心里很不落忍,让夫人跟着我一起受辱。”
若莲抱着他,“咱们夫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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