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放家里还得好好打理,恨不得供着,还占地方。臣可不可以……不要。”
“怎么?朕赏你的东西您也敢推辞……”
梁宏斌适时插话道,“皇上,我家里有很多斗篷,我可以送我哥几件。哥,您喜欢什么颜色的?”
“材质无所谓,黑色的、白色的、蓝色的都行。”
“好,一个颜色一件,我今晚就派人送到府上去。”
叶勋一笑,“驸马爷,您太豪气了。”
正说着,沈文度从外面进来,对皇上耳边低语几句,皇上收敛起笑容道,“叶征到了。”
叶勋立刻警觉起来,“皇上,您为什么要召叶征觐见?”
皇上用手指了指叶勋,“你不要说话,站在旁边看就行。”
叶勋心急如焚地望着一步步走上殿来的叶征。叶征虽颔首且目不斜视,但依然看到了殿上的叶勋,以及感觉到他焦急的情绪,心里对事态做出了简单的判断。他在大殿上跪下叩首道,“云南按察使叶征叩见皇上。”
“你就是叶征,抬起头来,让朕看看你。”
叶征慢慢抬头,脸上淡定又从容。
皇上端详了一下,“这眉眼间和叶勋却有几分相似之处,但周身气派、风度却完全不同。朕看过你的历次考评,还都不错。但是,你这个官朕不打算让你继续做下去了……”
“皇上,叶征既然是个好官,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叶勋突然跪地喊道。
皇上吓了一跳,“你!朕的话还没说完呢!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我大明选官员有我们的标准。你一边老实呆着去!”
皇上又对叶征说,“叶征,朕知道你心里不服。朕问你,你认识身边跪着的这个人吗?”
叶征没有看叶勋,表情冷峻地答道,“回皇上,臣认识。他是……微臣的堂弟。”
“堂弟?你们不是把他逐出家谱了吗?你们有一天把他当做你们的家人吗?朕就不明白了,叶勋当时只是个孩子,他得多么十恶不赦,让你们整个家族的人厌弃如此?他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你们竟然容不下他?他从小就没有母亲,你们家中的长辈不但不关心教化他,还想方设法将其一家清出族谱。像这样连自己家人都不能包容的家族,怎能堪当国之重臣?”
“皇上!不是您说的那样。请您收回成命!您不能因为您一句话就会毁了一个人的前途,甚至毁了一个家族。”
“朕哪句话说错了?”皇上停下来,皱着眉问叶勋。然后转向叶征问,“叶征,你觉得朕说的对不对?你服与不服?”
叶征朗声道,“皇上说的句句在理,臣自知有错,愿意听凭皇上处置。”
“不服!臣不服!”叶勋皱眉大喊。
一旁的文度忍不住斥道,“叶天宇!你别不知好歹!”
梁宏斌上前扶叶勋,“哥,我觉得他们对你属实有些过分。让皇上替你教训一下他们也好。”
“你给我闭嘴!滚一边去!”叶勋怒道。
梁宏斌连忙捂住嘴,退到一边。
皇上看了一眼灰溜溜退下的梁宏斌,陡然变色,“叶勋!你就知道跟对你好的人耍横!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朕!你的那点能耐都用在这里了。而那些压根不待见你,视你如瘟神避之不及的人,你却上赶着巴结讨好!朕看你病得不轻!”
叶勋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说,“启禀皇上,臣小时候顽劣不堪,打架滋事、好勇斗狠,简直无恶不作!不是他们不愿感化我,是我自己冥顽不灵,不受教化……”
“哥!您别这样说自己……”梁宏斌忍不住为叶勋辩解道。
叶勋瞪了他一眼继续说,“叶家家风甚严,出了我这样忤逆子,自觉祖上蒙羞,是我父亲怕牵连族人,才和大家商量把我父亲这支分出来。这又与他人何干?”
“叶勋,你闭嘴!你少在这里混淆是非,为他们开脱!”皇上厉色道。
叶勋不闭嘴,依然义愤填膺的道,“叶征叶大人一家都是本本分分、循规蹈矩的人家。叶征从小书读得好,他也有志向要做国之栋梁,并且一直在恪尽职守做一个好官。大明朝有这样的官员皇上应该觉得庆幸才对,怎可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就毁人前程?这不让天下士子寒心吗?”
“大胆!你在教育朕吗?”
“此事因臣而起,跟别人没关系,臣愿意一力承当。”叶勋表情坚毅地说。
“你?担得起吗?”皇上怒吼道。
“臣愿意以一己之身,换一家人的平安顺遂,就算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叶勋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皇上怒不可遏,想在案子上寻找东西砸他。
驸马梁宏斌见势连忙跪下,为叶勋求情,“皇上,您不要怪罪我哥。我哥就是这样重情重义的人。”
“什么你哥你哥的!谁是你哥?我看你们一个个就是鬼迷心窍了!”皇上冲着梁宏斌喊了一通,又转向叶勋,“还一家人?人家把你当做家人了吗?叶勋,你应该庆幸朕今天心情好,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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