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点点头,不敢看叶勋的眼睛。
叶勋‘登地’站起来,怒视他“那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你都做得出来?算我瞎了眼!你就等着上绞首架吧。”说着,叶勋要负气离去。
“天宇!你别走!你别生气!不是你想那样!我没有强迫她,我们俩是你情我愿的。”
“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你简直无耻到家了!事到如今,你也无需狡辩了!”
“你先别激动的,听我慢慢说。我承认我和她有奸情,是我不对,可罪不至死吧?而且当时是她先勾引我的,我那时候刚十四、五岁,我懂什么呀?”
“啊?怎么会这样?你说的是真的?”
“都这个时候了,我干吗骗你?我很小就被她夺去了童真。”潇潇有些可怜委屈的抱着双肩,“算来我和她已经做了好几年的野鸳鸯了。如今她竟告我强奸她?你说可不可笑?”
叶勋慢慢的蹲下身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我知道错了!天宇,你要救救我。”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告你强奸吗?”
“我不知道呀。那一天我们因为一点事吵起来,后来动起来手。然后我就出来了,谁知她就闹这一出。”
“你能把当天的经过细细的说一遍吗?”
潇潇点了一下头。开始诉说当天的情况……
那一天,潇潇来了兴致,大白天就和晓晓云雨了一番。刚完事,潇潇还伏在柳柳身上喘息未定之时,窗户突然传来小乖的声音,“少爷,‘望春阁’那边来消息说,冉姑娘约您有事相商。”
“啊?春雪找我!”潇潇兴奋地爬起来,“太好了,我都想死她了!”
柳柳看他的模样,醋意顿时上来了,“什么‘望春阁’?冉姑娘?听着可像青楼呀?”
潇潇厌烦地瞅了她一眼,“你管得着吗?”
柳柳也来了脾气,“人家都说提上裤子就变脸,你这还没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呀!你跟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在青楼有相好的了?”
“我跟你说得着吗?别没完没了啊!耽误我去见春雪,你担待得起吗?”
“你!我跟你这么多年,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妓女!”
“你怎么跟春雪比?你一个残花败柳,人家春雪可是冰清玉洁的女神!”
“你个白眼狼!”柳柳气急败坏抓起一个水杯向潇潇砸去。
大约是砸疼潇潇了,潇潇尖叫一声,“你竟然敢砸我!看我不打死你!”潇潇便扑过去和柳柳厮打起来。
由于潇潇的身板实在瘦弱得可怜,他和柳柳对打,愣是没占到什么便宜。他身上脸上都被柳柳挠花了,柳柳也是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身上也有几处抓痕。终于丫鬟把两个人拉开,柳柳便坐在床上一边哭一边骂潇潇。潇潇嫌烦,便拿了件衣服出去了。他脸上都是抓痕,没脸去见冉春雪,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直到衙役把他带到大堂……
听完事情经过,叶勋冷冷地说,“好,我大约都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好好在里面呆着吧,我会找人去调查的。”
“天宇,我还有救吗?你什么时候救我出去啊?”
“你就在里面踏实等着吧,你的结果无非就是怎么个死法。”
“我不要死!你还生我的气是吗?我也是受害者。天宇,我向你保证,如果这次我能逃过一劫,我一定好好活着,做个有用的人。”
“林潇潇,你知道吗?按《大明律》如果你强行犯奸成立,你会被绞死。即使不是奸淫,你与庶母有染,如此不要脸的行径,至少也得判杖九十。就你这身板,骨头都得给你打得稀碎,哪儿还会有命?”
潇潇脸上没有丝毫惊恐的表情,看到叶勋愤怒的样子,反而冲叶勋咧嘴笑了起来。“那还是绞死我吧,还少受点罪。”
“不可理喻!”叶勋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书房里,叶勋神情有些恍惚,干什么都心不在焉。文度观察了他一会问,“今天下午你去大牢看林公子了?是不是和预计的不一样?有些棘手吧?”
叶勋皱着眉摇摇头,欲言又止。
“现在情形是对林公子不太有利,但是只要他是冤枉的,要想替他脱罪也不是不可能呀?”
“文度,你是不知道。”叶勋又摇摇头,好像很难以启齿。
这更勾起了文度的兴趣,他探过来,“看你这么纠结,难道容柳柳所言非虚?林公子真的……”
“不是。”叶勋闭上眼睛深出一口气,“林潇潇这个臭小子这次怕是要折这儿了?”见文度大瞪着眼睛瞅着他,“不是你想那样!也不是我想那样。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竟然和容柳柳通奸了好几年!”
“啊?”
“你不了解他家的情况。他父亲都七十多了,比他还瘦,感觉一阵风就能吹跑了,偏偏还娶了好几房姨太太。其实那些太太早已成了摆设,如今他都瘫在床上快十年了。论理说,他父亲也算是个神人,虽然浑身都动不了了,但神志还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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