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屋。”
父亲鬼鬼祟祟地进了屋,他坐在椅子上像个孩子似的东张西望。
“父亲,您有事儿?”
“天宇!”
“父亲,我在这儿呢。”叶勋很惊喜,可以证明父亲这会儿是清醒的。
“我害怕……”叶时清眼里充满了恐惧道。
“您怕什么?”叶勋一惊,急切地问。
“夫人,她……”说着父亲紧张地向外张望,“她老是给我喂药,我不喝,她就逼我。”
“什么药?”叶勋警觉起来,“您喝了药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吗?”
父亲像一个孩子一样的哭诉着,“很难喝!再喝下去要死人的!我一喝就浑身难受,头晕恶心,我不要喝了!”
叶勋感觉血液往上冲 他可以容忍若莲的无理取闹,只要父亲幸福开心,但他绝不会忍受她对父亲的一丁点儿伤害。
叶勋握着父亲的手,像安抚一个受委屈的孩子,这种感觉让他很心酸。“我们不喝了,您不要害怕,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的。”
“好,好。不过我得先走了。我出来时间久了怕她怀疑。”
叶勋含泪点点头,“父亲,您先回去。我马上就过去。”
父亲对叶勋一笑,又鬼鬼祟祟地离去了,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叶勋百感交集。他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我们父子俩过得这是什么日子啊?”
整个晚上,叶勋一直坐在父亲旁边的椅子上,神情肃穆……
若莲有些奇怪“你今天没事啊?”
“我想多陪我父亲一会儿。”叶勋面无表情的说。
若莲冷笑一声,“也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错了。”说着,不理他,忙她的去了。
一会儿,她从后面端来一碗黑乎乎冒着热气的药,“老爷,该吃药了。快趁热喝了。”
叶时清为难地看了一眼叶勋。
叶勋站起来,伸手阻拦道,“等一下!”
若莲愣在那里,不解地盯着他。
叶勋迎着她的目光道,“夫人,您给我父亲喝的什么药?我父亲生病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药这个东西可能乱吃。”
若莲顿时火冒三丈,杏目圆瞪道,“叶天宇!你什么意思?我说你今天晚上神神叨叨的,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经受了若莲几年的折磨,让叶勋从心里怵她,她一瞪眼,他心里就哆嗦。但今天不同,关系到自己的父亲,叶勋绝不会让步的。说不定他叶勋从此就告别水深火热的生活了呢。
叶勋鼓起勇气说,“我是说我父亲好像没病,您不能给他乱吃药!”
“你是说我在害你父亲!这药里有毒是吧?”若莲气得浑身发抖,一步步逼近着他,并开始上手推搡着叶勋。
叶勋后退几步,“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他心里还是有些慌的,但语气一点都不示弱。“如果是大夫开的药应该有药方的。我父亲说了他吃了这个药很不舒服。”
“你父亲说的?”若莲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便疾步进屋。很快她从屋里出来,手里多了一张纸,她把纸在叶勋面前晃了晃,“这是你要的药方,你慢慢看吧!”
没等叶勋去接,那张纸已经被若莲摔倒了他脸上。叶勋没去管它,任它滑落在地上。他心里升腾出不详的预感……
若莲悲愤交加地哭诉,“你说我毒害你父亲?你有证据吗?你说你父亲跟你说的?老爷!”若莲转向叶时清,“您说我害过您吗?您喝这药有什么不舒服吗?”
“父亲,有哪里不舒服您尽管说,我在这儿呢,定会为您做主的。”叶勋神情冷峻地说。
“没有,没有!”叶时清连连摆手。“若莲对我最好了,怎么会害我?别瞎说哈,我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叶勋愣在那半天没说话,他在想该如何收场。显然这药不会有问题。这到底是他俩人合伙引自己入局的,还是父亲嫌药苦弄出来这一出?
若连有些幸灾乐祸的望着他,“你父亲有病?你也没有脑子呀?还想学人家当官,你先把眼前的事弄明白吧!你说我为什么要害你父亲?用不用我把大夫叫来给你拷问一下?”
叶勋站起来挤出很难看的笑,“我想……这里面有点误会。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说着,他就想夺门离去。
“站住!”若莲大喝一声,“想跑?没有那么简单!”若莲快步走到叶勋前面,使尽全力在叶勋脸上狠狠地掴了一巴掌。“我潘若莲不是好欺负的!”
叶勋被打的眼冒金星,他捂着脸说,“夫人,对不起。”
“晚了!”若莲仍不解气,在叶勋身上‘噼里啪啦’地一顿乱捶,“你敢冤枉我!你说这药里有毒,毒在哪儿在哪儿?”
叶勋自觉理亏,便跪下来认错,“夫人,这次是叶勋唐突了。我给您赔不是。”说着叶勋给若连磕了一个头。
若莲愣了半晌,突然热泪盈眶。“我这些年一心一意的在你家操持光景,却被你当贼防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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