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贴在山壁上。
纳兰灵云忧心的望着山壁上的司马九,不知觉间,眼角已经湿润。
很久前,父亲将他交给妙春先生时,她流过泪水。
时隔数年后,今天,是她第二次流泪。
山壁上,司马九谨慎的靠近金丝菊,再次用手中的无伤剑,撬峰开石。
良久后,他才连根挖出一株鲜艳的雏菊。
司马九心中喜极,拿着金丝菊冲纳兰灵云笑了笑后,便收入药娄中。
随后,司马九借着石壁凸石,接连几个跳跃后,踩着山壁间长出的树枝,轻身跃下,最后借着树枝的力道,稳稳落到纳兰灵云身旁。
“这东西可真难挖,若不是无伤剑在手......你们医家不会埋怨我用无伤剑当撬石的工具吧。”司马九从药娄中取出根茎完好的金丝菊,傻乎乎的笑着打趣道。
他的衣袖已被擦破,半边胳膊流着鲜血。
“笨,真是笨死啦,只需要一些金丝菊的根茎,就可以培育出金丝菊。”纳兰灵云不断用粉拳捶打司马九的胸膛。
她几乎要埋在司马九的胸怀中,最后还是支撑着双手,保持着彼此得距离。
“啊!你怎么不早说?”司马九一副苦笑的表情。
“你那么猴急,猴急的,人家哪有时间开口嘛。”
“哦!”司马九傻笑着挠了挠脑袋。
一时间,两人都默不作语,不知道说什么。
良久后,夕阳西斜。
“父亲离开时,只留下了金丝菊和医庄,我本以为......日后,只有医庄了。”纳兰灵云语气幽幽的。
司马九不知道怎么安慰纳兰灵云,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
突然,司马九回想起驱鬼太守郭璞的话。
“灵云妹妹,我能冒昧的问一个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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