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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懵圈。
他们两人刚才见识过我的手段,没理由也不敢对我撒谎。但郑平安前妻患癌症而亡,在公司是人尽皆知之事,怎么突然出现在白象国被黑衣阿赞所杀?
我想起那天在厕所门口,发现包里保险合同,只看到受益人是郑平安,而被保人名字还来不及看他就突然出现,难道被保人是刘欣?
一直以来被忽略细节映入脑海:从郑平安与周韵琴认识到结合一个月宣布结婚,至今未办过婚礼,而且,上个月周韵琴买房叫我去办手续,我清楚记得上面填着“未婚”字样,当时我还以为信息未及时更新!
那么,周韵琴是小三?
郑平安为跟周韵琴在一起,买下保险合同,雇佣黑衣阿赞杀他前妻,杀人地点选择白象国。
周韵琴头发有邪气,可能跟同事开玩笑说的那样,郑平安之前给她下了情蛊。
是这样吗?
一定是这样!
一股憋闷感从胸腔直冲头颅。
我一心想救周韵琴,郑平安以为自己阴谋被我窥知,掌握我整个行动过程,而且将计就计,指使人将刘欣财物放我旅行包内,还让我身陷囹圄。
两名警/察说,会想办法帮我找到卖佛牌的瘦猴和黑衣阿赞,证我清白,但暂时只能委屈我先安心在这里待几天。
我别无他法,只得选择等待。
他们给我换了个环境好点的房间,我浑浑噩噩回到监所,心中悔恨而气愤。
刚进去,一道凌厉而劲道的棍风朝我头部袭来。我正心中烦闷,又来挑衅,火“腾”一下上头,下意识弯腰,右腿朝对方横扫。
对方躲过,肘部向我肩颈磕下,我横臂一档,只觉得对方力大无穷,险些直接被磕跪。只好顺势一坠肘,左手向上朝其肋部击去。那人也不让,棍子倒敲,猛然抽中我手臂,一股钻心剧疼传来。
他以为我疼得会回撤手臂,哪知此刻我怒火攻心,非但不撤,反而顺势抓住那根棍子,抬脚朝对方下身撩去。对方可能也没想到我此种打法,只得丢棍子后退。
手中有了武器,我再也不让,欺身上前,抬棍朝他头部狠砸。对方在房间腾挪,也不知道什么步伐,身形灵若蛇影,我打半天却打他不到。索性我待立不动,佯装身累。
他果然上当,脚点墙壁,腾空跃扑过来,拳头朝我面部击打。我冷哼一身,铁板桥一搭,抬棍向其腰部猛然袭击去,对方中棍,我胸部中拳,双方闷哼一声,均疼得蜷缩在角落。
抬眼一看,正是刀疤男。
我已经换了个监房,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阴魂不散,也到了此监房。
环顾四周,发现监房有两个床铺,还有电灯,显然是比之前那间舒适不少。只是,我对两名瘪三经过一番生死威胁才有此待遇,刀疤男如何也来了?
“过瘾,好久没遇到拳脚功夫好的人了。”刀疤男先开口。
我见他身旁没人,也不见其它武器,心不再惧,当下把棍子丢地上,说道:“要打小爷继续奉陪!是男人的话,咱别玩偷袭,也别用武器。”
刀疤男:“不打了。我们谁也赢不了谁。”
他不再纠缠,我自然也懒得再理,揉揉胸口,移步到床上,坐着闭目养神。
刀疤男点根烟,悠然抽起来。
抽完一根,他把烟头掐灭,突然冷冷地说道:“金书,二十二岁,高中学历,国内某房产估价公司职员,在白象国旅游期间涉嫌盗窃、强/奸未遂以及故意杀人。可惜了一身好本事!”
我诧异不已,刀疤男只是囚犯,为何对我身份、罪名如此清楚?
“你是谁?”我睁眼问道。
“别管我是谁,想想自己该怎么活着回国。”刀疤男又点燃一根烟,悠悠地说。
怎么回国?
白象国警/察没有充足证据,仅凭DNA和旅行包里刘欣财物,除非我本人认罪签字,否则不能将我治罪。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对我刑讯/逼供的原因,而现在此威胁已解除。
因此,即使他们找不到瘦猴和黑衣阿赞,关满几天讯问期也只能将我无罪释放。
“当然,你确实能从这里出去。但出去之后,仍难逃一死。”刀疤男似乎知道我内心想法。
“为什么?”我倒觉得有点好奇。
“因为你得罪的是郑平安。”刀疤男说。
“你到底是谁?!”我彻底惊呆了。
“一个能救你的人。”刀疤男丢给我一根烟,并朝我伸出手:“认识一下,我叫胡鸣忠。”
接下来我跟胡鸣忠的谈话,让我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卷入了一场诡异波澜、凶险无比的漩涡当中。
胡鸣忠口中的郑平安,完全不是我脑海中头秃微胖的土大款,而是为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恶魔。
十五年前,郑平安只是个街头小混混。由于长得实在太丑,对手看到他那张脸就来气,每次干架都被揍得最惨。
就这么一个混的比我还差的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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