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柴建木屋,吕静去打野味,何芳与张琴趁着天气好将衣物洗晒,小红和小翠将打来的野味洗剥一番,端茶倒水,尽力免去大家的后顾之忧。
晚上,一家人就暂时蜗居在马车上。何州夫妇便潜心钻研起武功来。
数日后,一个简易的草屋建成。
他在地上铺上柔软的草和树叶,又将动物毛皮铺在上面,一张又松又软的大床便制作完成。
这当然不是何来自己睡的。自己是男人,怎么睡都成,而她们是女子,也没吃过多少苦,自己所能做的,便是尽可能的给她们最好的。
为了让她们放心睡觉,他用藤条编织成一扇门帘,然后在门帘上绑上宽大的树叶作为遮挡。
女人睡里面,男人睡外面。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至少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有了这个地方,便有了生存的基本条件。
满足了生存的基本条件,便可以静下心来进一步搭建了。
随着日子的流逝,房屋逐渐落成、完善。
“你看外面的月色多么美,娘子,我们出去走走吧。”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脸,何来不禁有些心动。
月光下,草木芳丽,嫩叶絮花,香风绕砌,此情此景,她的睫毛在风中颤抖,他的心尖也随着颤动。
他静静地凝视,默默的,默默的靠近。他感觉,是那片静静的摇曳不出波澜的月光,没有任何激情荡跃,有的,只是寂静的心动一一他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配合他的动作,吕静将手绕上他的脖子,嘤咛一声,轻启朱唇。
热吻之下,她轻轻的被放倒在柔软的草丛中,裙裤尽褪。
“官人……”这一声官人,道尽了无数的温柔。
“美人儿,那我不客气了?”他温柔的在她耳边问道。
“嗯。”她羞涩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
“娘子,谢谢你……”
她伸出白嫩的藕臂掩住他的唇,脸色红润,香喘息息,呢喃细语:“官人是奴家的,奴家亦是官人的。伺候官人是奴家份内的事,何必言谢呢。再说,官人高兴的同时也给了奴家快乐。所以,该说谢谢的,应该是奴家才对。”
两人搂抱着热吻一番,这才尽兴而归。
拂晓时分,小红和小翠便拿着家人的衣裳去溪水边洗衣服,张琴生火,何来父子三人继续建造美化房屋,吕静外出打猎。闲暇之余,吕静便教授何州和吕妍武功,一家人其乐融融。
时光荏苒,一晃已是第二年春。
吕妍生下龙凤胎,男孩为大,取名何处,女孩取名何花。
这时候,何来才如实告知,那幅古画已在逃难途中遗失。说完,他长叹一声,等待着家人的责骂。
短暂的沉默后,家人继续谈笑风生,恍若那幅画根本不值一提似的。
“我说,我把那幅画丢了!”何来大声重复了一遍。
“丢了就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州笑道。
何芳道:“既是丢了,那便不回去了呗!”言语轻松,好像根本不愿意回去一样。
看着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何来耸耸肩,压在心上的石头落了地。既然大家都这么想,那就住在这里,在这片世外桃源中,做个快活的一家人,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
再者,那幅古画究竟何时遗失,遗落在何处,何来自己也弄不清楚,根本无从查起。既是如此,又何必苦苦寻找自寻烦恼呢!
——完结
等等!
还有一人没交待!
至于司徒燕,自从跟随何来来到现代后,因饥饿而打劫入狱,服刑期间又逃跑,在劫持人质抵抗中被执行枪决,半生的报仇之路,却最终稀里糊涂满肚疑惑的丧了命。也是一个“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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