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罩在了里头。黑布是早已经浸过酒的,被火星点着,“轰”的一声顿时火光冲天。
城外顿时陷入一片火海。
金军大乱。
这时候,城门打开,借着夜色,何来和吕静趁着金军混乱之际一通厮杀。金军损失惨重,丢盔弃甲而逃,何来乘胜追击,又消灭了不少敌军,直到将对方赶出百余里之外方才罢休。
只听何来大吼一声:“若再敢来,决不轻饶!”
此役一战,宋军大获全胜,何来从此威名远播。
这原本是好事,但对于懦弱无能的宋朝来说,很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自然,这是后话,暂且略过不提。
临安守住了。
但临安守备吴建华却逃了。
何来便从将士之中挑选了一个有些谋略又有些武艺的人出来做了守备,此人叫做胡三郎,身高七尺,身材魁梧却不失灵活,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孝子,家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也在临安,军营繁忙,却仍时常抽空回家照料。
一个孝子,多半不会坏到哪里去。这守备,此人是最佳人选。何来暗中观察了几日,见胡三郎恪尽职守,也是颇为满意,于是卸下包袱,自己也乐得自在,再说,也有好几日没有回家了,怪想家中娇妻的。
深夜,国公府厢房。
小翠正忙碌着端浴桶倒热水,小红适时的往其中撒些花瓣。
衣裳褪尽,吕静伸出如玉的足尖试试水温,将如羊脂般白嫩滑腻的肌肤浸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中。温水漫过肌肤,柔荑似雪,她轻轻柔柔的点水掠身,每一个动作看上去都那么的风情万种,转身微笑间,尽显万般妩媚。
珠帘里紫檀木的浴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隔着珠帘,热气在浴盆里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如轻纱一般,渲染着迷蒙的心情。浴桶里,玫瑰浓郁的香味伴随着薰衣草沁人心脾的香味,窜入鼻中,有一种舒适、放松的感觉,让她全身心的沉醉其中。
小翠在旁不由赞叹不已:“夫人肌肤真是如冬月雪一般白。”
小红嘻嘻一笑:“夫人不仅白,而且美呢!难怪国公如此喜欢!”
“你们两个,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吕静嗔怪道。
小红道:“夫人,是不是国公要回来了呀?”
“你怎知?”小翠问道。
小红笑笑,道:“国公每次回来,夫人必然沐浴一番,然后么……”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不语。
小翠果然追问道:“然后如何?”
“再贫嘴,小心你的牙。”吕静瞪了一眼,被说中心事,脸上一红。
忽听屋外婢女来报:夫人,国公在书房等候。
吕静起身,小红递上巾帕擦拭,她穿上亵衣亵裤,披了一件衣裳往书房走去。
推开书房,只见何来正伏案疾书,见他认真的模样,吕静嫣然一笑,莲步轻移,来到丈夫身后,紧紧搂住了他。
这是件白色的薄纱,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抹胸和亵裤,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实在是美不胜收。
“官人可是在写字?”
“不,写你。”
“妾身会永远陪伴官人左右,有甚好写的?”
“对娘子的评价只有两句话。”
说着,何来搁笔于砚台,一个转身搂住吕静的软腰,淡淡发香夹杂着体香直钻入他的鼻孔。
“看来我写的没错。”只见白纸上,赫然写着两句话: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见到丈夫对自己如此评价,吕静嫣然一笑,在下面提笔这样写道:官人勿夸颜色好,只留正气满乾坤。
何来撇撇嘴,提笔这样回复她: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吕静微微摇摇头,提笔如是回复:着迷酒色中,妻别苦无言。
何来一愣,提笔试探: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吕静微微一笑,紧跟着回复: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看到这里,何来恭恭敬敬的朝着妻子作了一揖,口中说道:“夫人,请受我一拜!”
“官人怎可行如此大礼,折煞妾身了。”吕静赶紧将丈夫扶起。
“娘子的意思我懂……”
“不,官人不懂。”
吕静微微一笑,提笔疾书:芳树初蕊春风吟,鹂鹂慧鸟报佳音。血脉温情承去往,冷暖饥饱腹连心。
“夫人莫不是又有了?”何来一愣,这下真的玩大了,肿么她又怀孕了?应该不会啊,自从三个孩子出生之后,自己每次行房都算准了她在安全期才办的事啊!莫非测算有误差?
“官人真是愚钝!”吕静轻咬嘴唇,羞涩一笑,微微歪着头想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鼓起勇气,提笔疾书: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她低着头,白嫩的脸上洋溢着无比的娇羞:“官人真是木鱼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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