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立即发动汽车。出租车刚开走,坐在赵钰边上的两个人手就马上不老实起来了。
左边的那个胖子把手从后面伸过来搂住赵钰的腰,右边那一个瘦高个的手也在她的左边大腿上放肆地摸起来。
赵钰刚逃出狼窝,又入虎口,感到一阵惊慌。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喊道:“放开,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然而,根本没有人理会她。
“小姐,你一个人不寂寞吗?时间这么早,我们一起玩玩吧!”瘦高个哈哈大笑。
“滚!”赵钰心里十分厌恶,使劲挣扎起来。
左边那个胖子很不高兴,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背上有锯齿的小刀出来,恶狠狠地对赵钰说道:“老实点,要不然老子在你脸上划个王八,你信不?”说着,他用刀的侧面在她的脸上轻轻比划了一下。
赵钰顿时吓得直打哆嗦,变得六神无主,脑子一片空白,她根本不敢再喊叫,也不敢再动。
胖子见已经把赵钰吓住,就把右手放到周钰大腿上,继续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来。
赵钰再不敢反抗,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暴力倾向?只好自认倒霉。
驾驶位置的平头同时用刀子威逼出租车司机把车开到了郊外,停靠在一个废弃的车场里。
汽车刚停稳,他便跳下车,让胖子坐在汽车副驾位置,继续用刀子挟持司机,让他别乱动和乱说话。平头早就被瘦高个和胖子调戏赵钰的动静搞得神魂颠倒,跃跃欲试了,当他换到胖子的位置后,见赵钰挣扎而累得半死不活地躺在后排的沙发上,就像是一只饥饿的狼似的,朝她扑了上去。
……
几人对赵钰进行侮辱后,为了堵住司机的嘴,便让司机光腚腚地趴在周钰身上,掏出手机,从不同的角度拍照。
随后,他们将站都站不起来、全身又脏又乱,身体又红又肿的赵钰扔到路边,强迫司机将他们送到了城里。
临下车前,胖子对司机警告说道:“如果你敢打电话报警,我们就把拍摄到你压在那个女人身上的照片发到网上,到时候,别人会以为是你上了那个女人。”
“就是,我们已经记下你的车牌好了,如果我们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被你捅出去,就先把你剁了!”平头恶狠狠的附和道。
瘦高个也威胁道:“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最好管住自己这张嘴,要不然,你和你的家人都会死的很惨!”
“放心吧,我不会报警的!”司机吓得不行,慌忙说道。
待这三个男人有说有笑地下车后,看着他们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司机才缓过神来,诚惶诚恐地驾驶出租车扬长而去。
却说何州醉醺醺的回家之后,面对何所惧和张琴的关切询问一言不发,将自己关在卧室房间里,倒头就睡。
可是他哪里睡得着。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脑海里不断出现王辉与自己的老婆办那事,心里头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浑身不自在,这顶绿帽子难道真是戴定了?赵钰啊赵钰,你真是糊涂啊!转念一想,自己的老婆虽然对老人不太尊重,可对自己也是很关心的,结婚十四个月来恩爱有加,也许是王辉威胁她呢?或者王辉以家人性命相要挟她呢?自己这么怀疑她,难怪她要生气了。
唉!她那么爱自己,自己却要怀疑她的不忠,自己还是哥男人么!一股罪恶感和负疚感涌上心头,让他感到深深的自责和无比的羞愧。
——我要向她说声对不起,我不该怀疑她,我爱她!在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之后,何州终于给自己这样一个答案。
他感到腹中饥饿,起床来到客厅,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便前去厨房替自己做了一碗面条。草草地吃过之后,他坐到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机,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赵钰,谁知等着等着,却睡着了。
雪儿半夜被外面的声音惊醒,起床一看,见到何州睡在沙发上,便拿了床被褥替他小心盖上,关掉电视,无意中发现了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了十个未接来电,发现都是赵钰打来的。心中想着赵钰一定有事,于是,她急忙回拨过去。这是她第一次用手机这个新鲜玩意,感到既新鲜又好奇。
铃铃铃!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对方才将电话接起来。
“救.......”
手机里传来了赵钰有气无力的声音。
“啊!”雪儿心一紧,惊呼一声,急切地问:“你在哪里?”
“我……我在郊外的一个废旧汽修厂……”赵钰断断续续地说完之后,顿觉一阵虚脱,再次昏厥了过去。
无论雪儿如何叫喊,电话里始终没有声音。
雪儿知道赵钰出事了,一时不知道她的死活,情急之下,拨打了张琴的电话。
赵钰躺在郊外那个废旧汽车厂冰冷的地板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通完电话后,就昏了过去。
她仿佛看见了一条伸向天国之路,路上密密麻麻地点缀着零星的灯光,尽管灯光有写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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