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事了,连衣裳的边都没沾到。
“二郎可是认输了?”
看着她含着笑意看着自己,何来哼了一声:“我眼里没有输这个字。”他突然抓起桌子上的毛笔,以笔代剑,对着妻子发动了一招快过一招的猛烈攻势。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这是他从电视里看到的。
雪儿也不再客气,一个简单的侧身,反手就是一掌:“啪!”
“打我脸?”何来嘿嘿一笑,一招“天女散花”,虽然没有她那般的灵气,却也是颇得章法。哪知雪儿不退反进,上跨一步,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
“你又打脸?”何来双手捂着火辣辣的脸庞,特么的,再这样下去,脸皮都要被打掉了。
这招的破解居然如此简单?雪儿也不由得愣住了。
何来摆摆手:“不打了,抓来抓去抓不着,看得见吃不着,没意思,没意思!”说着,他气喘吁吁的坐在了石凳上。累死我了,刚才吃的东西,全消化光了。
“官人!”雪儿见他投降了,上前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柔声道,“谢谢你。”她有心让他占些便宜,身体更加紧的贴近了他。
近在咫尺的美人,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何来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裳,然后用力一扯,瞬间,仅剩亵衣亵裤。山川平原,奇峰峻岭,隐隐约约,分外诱人。
“这叫兵不厌诈。”计谋成功,他显得得意洋洋。
她暗暗发笑:小样儿,早知道你这个计谋了,故意让你的。雪儿羞涩的一笑,并不遮掩,任由他抱着,何来已经猴急的一把就将她搂进怀里。
“娘,你的衣服掉了。”何从逛完了街,高举着雪儿的衣裳走了过来。雪儿下意识的双手护胸,脸上一阵羞红,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娘,为何你的衣服老是会掉?”何去仰起脸,一脸好奇。
雪儿抓过衣服:“因为……因为我刚刚练完功,准备沐浴呢。来,去儿,从儿,叫爹爹给我们放热水,等下我们洗洗。”
“奥,沐浴喽,沐浴喽。”
何去过来拉了拉何来的衣角,说:“爹爹,我们沐浴么?”
“随便擦一把。”
何去拍着手,蹦跳了起来:“奥,随便擦一把喽。”
里屋,传来了雪儿的呵斥的声音:“不沐浴,不许吃饭,不许睡觉。”
“爹爹,那我们洗不洗?”
“听妈妈的。”
何来随口的这么一说,让何去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爹爹,我不懂。”
“去儿,你不懂啥?”
“你刚才说妈妈,妈妈是何人?”
“妈妈就是你娘呀,你娘就是妈妈呀。”何来有些奇怪,这孩子,怎么了?
何去一脸认真的说:“爹爹,你说的不对。娘就是娘,妈妈是妈妈,如何能混为一谈?”
“有什么不一样?把称呼改一改,改叫妈妈,我是你的爸爸。知道了吗?”
“爹爹,你不要去儿了吗?”何去委屈的快要哭了。
“傻孩子,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疼你们仨呢。”
何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声嚷叫着:“爹爹就是爹爹,爸爸是什么东西!娘就是娘,妈妈又是什么东西!我不要东西!”
“好好好!”何来苦笑着摇摇头,看来,要三个孩子转变这个观念,还需要一段时间。
“去儿,告诉爹爹,你几岁啦?”
“爹爹,我五岁了。”
哎,是五岁么?小宝贝啊,该怎么跟你解释呢,这要回到现代,麻烦问题一大堆啊。没有户口,就上不了学,没有身份证,就哪儿也去不了。
何来慈爱的抚摸着他的头,脸上愁云密布。这回到现代,这三个孩子该怎么生活学习下去啊?要是吵着要回去,又该如何是好啊?早知道如此,当初做那事儿的时候就不该贪图一时快活,哪怕套一个鱼鳔就好了。
他看着萌萌的去儿,心中怜爱,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小宝贝,既然把你们三个带到这个世界上,我会好好负责,倾心教育,因为你们是独一无二的。
吃晚饭时候,却不见了何来,大家只好边逗孩子边等,眼见着饭菜都要凉了,迟迟不见他的踪影。雪儿担心安危,站在大门口眺望,远远瞧见丈夫兴冲冲的跑过来,不由松了口气,嗔怪道:“跑哪里去了,家人都等着官人吃饭呢。”
突然,她被一件小玩意儿给吸引住了。两块织成金字塔形状的麻布,更像两只倒扣过来的小碗,两边两根丝带……
“这是何物?”
何来哈哈一笑:“这是我特意找娘赶制的亵衣。在我们那里,这不叫亵衣,管这叫胸罩,等会穿上试试。”
“什么罩?”
“胸罩!”
“见所未见。怎这般小?”
何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却被雪儿一把捂住了嘴,低语道:“快收起来,若是被旁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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